他现在应该就在跟家里打电话哭鼻子了,明天准得回去,听说今天李队长训得他好苦,吃中午饭时走路都摇摇y坠了。”
“人家下午不是也坚持过来了吗?我看有可能行也不一定呢”陈向东道。
“要不班长你来接盘,昨天听到消息就下注了,只有一瓶,怎么样,班长,敢不敢呀?”
“你们这帮臭小子,我一个人,你们十个,我输了就得十瓶酒呀!不干”
“别介,班长,你不是对他挺有信心吗?你要赢了就是十瓶酒呀”
“是呀,班长,虽然以前来的没二天都哭着走了,但你不看好他吗?”
“对,班长,来吧,要不你输了只要五瓶!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起哄“可以呀,班长,如果你实在不敢一瓶也行的。”
朱司其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以前的人给他们留下了太坏的印象,自己倒是无故受冤枉了。
“好,我看人一向很准,就和你们赌了,也不要五瓶,输了还是十瓶!”陈向东道。
朱司其听到这里感到心里一暖,看己得好好努力了。
看到朱司其进来,马上众人闭嘴,换了话题了。
在朱司其教官宿舍,他们军官的只住二个人,有单独的卫生间还有个阳台。
“李原,今天那个被你训练的怎么样?”
李原就是朱司其的教官:“看样子身体素质还算行,但能不能坚持就不知道了,这是考验他意志力的事,以前也有几个素质也不错,但达到自己身体极限后就不能坚持下去了。”
“听说这小子来头很大,是省军区陈司令员亲自给大队长打的电话,这才派你这个我们特种大队的精英亲自去训练。”
“这种事随便派个队员去就可以了,我想不通为什么非得要我去,明天给他加大训练量,叫他早点走人!”李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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