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每天都会对她说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事情,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撑下伞。”温和挡到范小祝身前,将伞递了过来。
温和此时已经恢复了一惯地冷漠,她扶了扶眼镜腿,镜片仍旧满是水迹,一点一点地,让人看不懂她的眼神。
范小祝讷讷地接过了伞。
她看见温和的手抬了起来,捧住了她有些发僵的,全是水滴的脸,接着她就看见温和的脸在眼睛里瞬间放大。
唇边先是微凉,然后就有什么软而暖的东西侵入。
范小祝没拿住伞,黑色的大伞脱离了她的手心,落在马路边沿滚了几圈,接着就掉进了旁边的水田里,静悄悄地和万物,和雨水一起漠视着公路上紧紧盘缠着的两个人。
她们一高一矮,矮小些的那个手紧紧拽着高些的那个人的西服领,脚尖止不住地有些微踮,过了一会,那双手又紧紧地将高些的人推开。
范小祝又哭了。
她坐在黑色的悍马里,脑袋上披着条毛巾,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衫衣,下半身套着条西裤,脸上的泪擦了又掉,掉了又擦:“你怎么可以这样。”
温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tǎn了tǎn嘴角。
范小祝已经抱怨很久了,她吸了吸鼻子试图振作一下,眼角挡了挡一脸冷漠的温和:“你这是第几次吻我了?”
温和嘴角弯了弯,上半张脸保持严肃和认真:“第七次。”
真是个美丽的数字。
范小祝绝望地瘫过身子,将脑袋顶在车玻璃上,回想起那些醉酒的夜晚。
要说完全没有印象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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