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哪个地方最不容易见到女人。
一个是军队,一个就是男子监狱。
在监狱和军队中,那些成批的雄性动物看到妞儿的机率小的可怜,休说是沈云在这样漂亮的妞儿了,就是有一头母猪,经过他们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也会急促上升的,所以看到妞儿后吹个口哨那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实际上沈云在这一路走来,还真是赢得了许多口哨声,但却从没有一声口哨,可以让她先是一愣后绽放出的笑脸这样美丽,以至于前面那个刚回头的狱警都看呆了,完全忘记了该喝斥那个敢对沈小姐吹口哨的家伙。
“崔警官,你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还在那边的车上没拿。”沈云在瞥了一眼迅速缩回头去的楚铮,笑吟吟的和那个眼睛发直的狱警说了一句,不等他回过味来,就转身向来路走去。
直到沈云在走出去七八米了,那个狱警才认识到刚才自己太有失风度了,于是也没好意思的再追上去问什么,就低着头的向前快步走了。
等那个狱警灰溜溜的走远了后,沈云在这才折返到刚才那个窗下,惦着脚尖的抬起手刚想敲敲那个防盗网,却被里面伸出的一只手给抓住,吓得她刚想惊叫,接着就看到了一张贼兮兮的笑脸……
沈云在受柴紫烟和花漫雨的委托,回到韩国首尔后,先去给她老爸沈银根请安问好后,马上就找到自己的得力助手,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打听一下,韩国境内哪所监狱要举办一场非法囚犯比赛。
既然这种比赛是非法的,自然要瞒着韩国高层政府官员,以至于沈云在的手下查了很长时间后,才确定釜山监狱近期要举办一场‘国际囚犯交流赛’,听说那儿现如今聚集了几百个有钱人等等。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云在立即就在今天傍晚时分赶到了釜山监狱。
凭着沈云在韩国的地位,她想改变一个身份或者要打听一件事,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就像是她这次赶来釜山监狱,就是以美籍韩侨的身份来的,来这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赌钱。
对于这种提着成箱子美金来监狱送钱的‘顾客’,釜山监狱领导高举双手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呢?于是就特意安排了一个狱警专门招待这位尊敬的客人,等她在监狱的贵宾餐厅用过晚餐后,这才带着她向监狱长办公室这边来了,然后就恰好被楚铮看到了。
楚铮一把抓住沈云在的手,一脸贼兮兮笑容的抛了个媚眼:“嘿,妞儿,你怎么会来这儿了?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来这儿就是要赌钱的。”
“我赌个屁的钱呀,要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虽说离开楚铮才几天工,但当他用嘴唇轻吻着沈云在的手背时,她还是有了一种浑身酸软无力的娇唱感,不得不把整个人都贴在窗台下面的墙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媚声说道:“讨厌啊你,你快松开我,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胡闹!”
听沈云在这样一说后,楚某人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妙,赶紧的松开她的手,脸上带着紧张的说:“怎么啦,是不是那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没有。”沈云在缩回手轻轻拍打了自己心口一下,转身向四下里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这边,这才放心的说:“她们两个不但没有打起来,而且现在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了。我来这儿找你,也是被她们赶来的。”
“她们赶你来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那俩女人不但没有继续对掐,而且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楚铮心中当即就是一沉,马上就意识到肯定发生什么棘手的事儿了,要不然这两个视对方如生死仇人的女人绝不会联手。
“唉,在花漫雨向柴紫烟发起反击的第二天晚上,你儿子就被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给抓去了。”沈云在说出这句话后,本以为楚铮不是被吓一大跳就是被吓呆,所以才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要给他一点消化这条消息的时间。
但沈云在却没想到,楚铮在听了这句话后,除了抓着铁窗的双手明显看出用了一下力气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常,于是就有些奇怪的问:“楚铮,你不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啊,怎么听到你儿子出事后,却仍然能保持的这样冷静?”
“就因为出事的是我儿子,所以我才必须得保持最大的冷静。”楚铮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你会大惊时你却镇定,本以为你是君子时你却流氓,我现在可真看不懂你了。”沈云在一脸不信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将楚铮风在华夏岭南云霄山庄被人劫持、又被辗转弄到越南、恰好碰到阮灵姬,却被人家连她也一起逮走、她和楚老太太陈怡情等人去了冀南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趁着沈云在向四周望去、喘口气的工夫,楚某人很自信的摇摇头说:“我儿子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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