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卫青远远地看到一群人回来了,笑着回到了房间,等着霍去病带着新人前来拜见。
对于霍去病在新婚之日回到林苑的事情,长平,卫青非常的满意。
这说明,这孩子的志向并没有改变,依旧向往战场,依旧是那个想要杀光匈奴的好汉。
“你真的准备让他们驻守白登山?”这句话在长平心已经忍受了很久了。
“我在白登山都助手了两年,去病他们如何去不得?”
“你那个时候是个马夫,刚刚被提拔成校尉,自然要效死力气,没有你昔日的苦战,哪有这几个孩子金贵!”
卫青转过头看着长平道:“你的意思是贫家子该战死,富家子该坐享其成?”
长平笑道:“看似不公平,其实很公平,富家子的祖以前也是穷鬼,是他们的父祖吃尽了苦楚,才成为富家子,贫家子可以吃尽苦楚,然后否极泰来,这样,他们的孩子也成了富家子,也不必吃那些不该吃的苦楚了。”
卫青怒道:“谬论!”
长平娇嗔道:“那里是谬论了,我大汉国如今四门大开,陛下求贤若渴,虽白衣匠奴,若有智慧大才也能毛遂自荐,被陛下委以重任者不在少数。
如果徒有勇力,也能效力于军伍之,凭借百战而封侯,您且看军悍将,哪一位不是一刀一qāng拿命博来的。”
卫青叹口气道:“难道富家子从此可以锦衣玉食,浑浑噩噩的度日了吗?”
长平笑道:“君子之泽三世而斩,新旧更替也是人之常情,国之干城,常换常新,此为奋进之道。
去病儿心有不甘,意y马封侯,自然能去白登山,曹襄不过是一匹养坏了的马驹,他去白登山与送死何异?
让我儿用命去博一个马封侯,我心不甘。”
卫青长叹一声道:“你到底还是一个母亲,还以为你能硬着心肠到底。”
长平苦笑道:“曹襄未战而先胆怯,我总不能眼看着他去送死吧!有我在,他一生富贵还是能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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