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我没办法不去怀疑你,猜忌你,这些就如埋在我们之间的不定时à弹,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引bà。”
她还没有作出总结陈词,但结论已经昭然若揭。端木辄抿紧了宽唇,问:“我能试着去相信你,为什么你不能试着相信我?”
“我说过你……”
“你以为你的记录会比我更好吗?你以为我不会担心你下一刻就转身离开吗?”受不了她令人心煎的 平静,端木辄蓦地拔声高吼,“至少,我没有让一个女人为我自杀!”
田然的脸上瞬间空白。
而两人中间,也一度出现了大段空白。
她的神态引得他心折,他开始懊恼自己的失言,但话已说出口。
“看吧。”田然发出轻笑,一个只有嘴在笑的笑,“这就是我们的问题。只要我们在一起,这些事就有随时被提醒的可能。”
“然……”端木辄探臂,把她揽在胸前,“我只是一时失言……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
“的确不是我的错。”田然并没有挣扎,淡声道,“郑怀德踏进雅士的初衷是为了猎艳,就不该妄想有别的收获。他想要爱情,我给不了,他自杀,我仍然给不了。就算他那条名没有被医院救回来,我也不会为他的死负任何责任。”
郑怀德,是田然曾经的一个“玩伴”,春风一度后,男人骨子里的占有y发作,进而演化为痴迷爱慕。田然甩头离开时,他用尽了一个男人能想出的所有方法,最后,甚至以死相胁,驾着车开下山崖,送到医院,几度病危,曾要求见田然一面,也未能如愿……
“郑怀德这类事件,雅士不止出现过这一桩,但你唯独记得郑怀德这个名字。”这说明什么呢?他在意她,也在意……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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