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黎终于崩溃:“谁说我要在这里洗澡了!”
“谢先生睡前jā代的。若您需要,我帮您打电话让人送换洗衣服以及化妆品。”
“……”
温知黎面无表情道:“谢谢,我不需要。”
“好的。”
音响的灯暗下来,二布进入休眠模式。
谢从述被客厅的动静吵醒,猜到是某个酒鬼清醒了。
他拿过床头的浴袍披上,腰带随意打了个结,衣冠不整懒懒散散开门下了楼。
听见主人的脚步声,二布的感应系统被唤醒,屋子里的灯渐渐亮起。
温知黎靠坐在沙发里自闭,感受到光亮,抬头看去。
谢从述嘴角被咬破的地方没结痂,甚至有些红肿,不影响美观,反而更显风流。
浴袍领口大开,锁骨线条有型,一副刚起床的惺忪态,充满禁y气息。
温知黎心虚别过头,脸微微发热,站起来跟他说话:“开门,我要回去了。”
谢从述没接茬,打了个哈欠,拐弯进厨房喝水。
喝完顺便给温知黎也接了杯,谢从述递给她,盯着她的嘴唇看,颇有那么点儿意味深长:“喝点儿,润润。”
温知黎接过没喝,放在茶几上,又重复了一遍:“开门,我要回去。”
谢从述弯腰坐下,双腿jā叠搭在茶几边缘,一脸闲适:“你在跟谁说话?”
温知黎转身就是一剜,声音染上恼意:“谢从述!”
谢从述轻笑,眼尾上挑:“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温知黎闷声不说话,谢从述得寸进尺:“你叫我阿述。”说完稍缓,他含笑补充,眼波勾人,“叫了很多遍。”
温知黎脑子轰地一下à开,凶狠瞪他:“我喝多了说的胡话你也要当真?”
谢从述拖着长音“哦”了一声,了然点头,反问:“说的不能当真,做的应该假不了?”
温知黎词一时穷,忘了反驳。
谢从述顺势拉过她的手腕,温知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
“前女友,你侵犯我这笔账,怎么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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