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述牵起温知黎的手,覆在自己嘴唇伤口处,摩挲了两下。
温知黎奋力往回缩,却是徒劳。
继上次在头等舱偶遇后,温知黎算是又见识了一次谢从述的流氓程度。
胳膊拧不过大腿,温知黎并不想这样耗下去,索xng说:“我赔你医yà费行了吧。”
温知黎是个爱美的,讲究到每个细节。
手瓷白如玉,指节细如杨柳,因为紧张手心晕了层薄汗,握着手感愈发软腻。
谢从述听完温知黎的话,笑了声:“我不差钱。”
温知黎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假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谢从述笑意渐浓,将人拉进怀里,温知黎又恼又气,奋力挣扎,脸霎时就红透了。
谢从述搂着温知黎的肩膀,任由她闹。
动作幅度太大,长发垂了两缕下来,谢从述伸手拨弄,放在鼻尖浅闻。
温知黎动作僵住。
谢从述将头发挽在温知黎耳后,动作轻柔。
两人贴得近,谢从述一说话胸腔跟着震动:“撩完就跑,我们阿黎跟谁学的这么坏?”
听力触感同时被勾引,温知黎全身发软,快要溃不成军。
他们也曾有过肆意欢愉的时刻。
温知黎清晰感受到某处的变化,瞬间清醒过来,推不开就下嘴咬。
温知黎用了狠劲儿,谢从述一开始还在忍,见小姑娘一直不松口,怕自己骨头把她牙磕坏,吃痛服软:“不闹你了,松开,听话,不嫌磕牙吗?”
小姑娘松嘴,唇瓣泛着水光,离开手掌虎口时带走一丝银丝,谢从述低骂了一声ā。
温知黎“蹭”地一下站起来,正要往玄关走,想起开门需要谢从述的语音指令,回头正要开口,瞥见一个金灿灿的管状物从谢从述的浴袍口袋里划出来,平躺在沙发上。
怎么看怎么眼熟。
温知黎忘了开门的事儿,退回去伸手把东西拿起来,放在眼前一看——
这不就是她在飞机那支失踪的心头好口红吗?
口红被温知黎拿着,谢从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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