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平滑了一些,他又小啜了一口茶,“师弟你继续说。”好似他对于李渊指控他的言论很感兴趣。
“如若不是那样,师兄要怎么解释那夜魔梓焰为何偏偏没有杀你,只有你一人活了下来?如若不是那样,为何今日我劝师兄兵发玄鸳,师兄却百般拒绝,甚至不忍出口对师弟言语相害?”
李渊的眸光犀利地锁着启啸,观察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神色变化,但启啸仅是把杯中茶继续喝完,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师弟,你想听我说什么?”
“我想听师兄亲口否认。”
“好,我否认,我启啸不是玄鸳jān细。”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李渊道:“师兄,你为何亲手搅乱了我们与天山的结盟?当时天帝指派你与邓御史一同前往天山,你本可拒绝,但你没有,师兄你明知自己刚杀了媛姬最器重的左护法,只要你出现在天山大殿上,无疑这次结盟便会失败,但你仍然去了。”
启啸将茶杯放下,淡淡一句:“那媛姬很漂亮,天下第一美人,老夫想看看,仅此而已。”
李渊闻言怔了怔,而后笑叹道:“所以师兄,你已不再是原来的你了,原来的你绝不会因一己私y坏了国家大事,原来的你也不会为了外族,残杀与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
启啸闻言轻松的神色骤然僵住了,他当然知道李渊此话何意。
难道夙仙圣坛上,自己对戎卿侯、蒙正与严坤私下念了替死咒,使用续命心法的事情被这毛孩子看到了?
“原先师弟我一直猜不透师兄为何要做这些,但后来我也想通了,师兄法力问鼎天地五界,若说师兄不垂涎天帝之位,绝无可能。师弟在想,如若不是最后我趁师兄不备护走了天帝太后,祥适的命,恐怕不是绝于三青门,而是早如蒙将军他们一样,死于师兄手下了。”
启啸嘴角抽搐了下,喉咙好像被什么噎着了,直到此刻他才彻底看清了这位少年英才的真实面目,李渊对自己的这些诬陷与控诉,说实话,真假参半。
说启啸是玄鸳jān细,是假;
说启啸早就知道魔梓焰不会死,才将之带回夙仙圣坛,是假;
说启啸是为了魔梓焰而残杀同族,是假;
说启啸妄图夺权篡位,趁大战杀了祥适,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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