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擦破皮了。宴禹忍耐着没有出声,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折腾。
本以为熬一熬就能过,却不曾想闻延得寸进尺,将他拉了起来,又翻个身,双膝跪床面朝下。撅着的后臀被拍打发热后抓揉一把,疼中透yǎng。紧接着那粗长的xng器又闯进他腿根,蹂躏起腿间嫩肉。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汗,还是闻延的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的床单上,晕出片片湿痕。也没多久,床单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皱,在激烈动作下,很快便被移了位,几乎要脱离床垫,折腾到床底下去。
大概只腿jā没法sè,闻延在身后烦躁地啧了一声,将xng器从宴禹腿间抽了出来,自给自足地抓着自己xng器撸动着,手指带出滴点yè体,溅到了趴伏在床上,宴禹的臀部上。
虽然闻延这番作为没经过宴禹同意,但置身处地想想,如果他喝了不少,睡到一半,发现闻延在旁边脱光了衣服,还处于不能反抗的状态。宴禹觉得,如果是他,肯定不止腿jā这么简单。
这么想想,反而有点同情只能自撸,不能à的闻延。
这种同情,在听到闻延在背后,有些郁闷地说了一句:“妈的,老子从高中起就没自己手yn过了。”变成了某种诡异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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