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闻延一番折腾,经久不sè的福,宴禹出了不少汗,神智清醒了许多,身上酸痛渐褪。他翻了个身,大喇喇露出胯下那柄器具。仅仅只是半勃,他垂眼看着闻延握在手中的那话儿,自知就算是自己全勃,也尺寸不如。好在分量不够,技术能凑。
他欣赏着闻延自渎,这男人一身漂亮腱子肉,滚着汗,泛着光,手指修长握着那东西撸动,硕大的前端,马眼吐着yè,顺着手下滑,罩在关节骨上,即yn且色。加之那忍耐皱起英眉,微张双唇隐隐若现的xng感舌头,宴禹很快就全硬起来。
他靠在凌乱堆起的软枕里,没有去碰自己的东西。只敞着双腿,毫不在乎底下风光全现。这倒便利了闻延,一双眼几乎着了火,落在宴禹的腿间,视线更是侵略xng十足,几乎想化成实质,掰开这双长腿,ā进那一定火热的身体里。
宴禹不在乎他那视线,他赤着脚伸着腿,踩到了那湿润的xng器上,脚趾碰到那极高的温度,令他唇边挂起满含意味的笑。闻延几乎能确认是这人刻意撩拨了,见宴禹也不像刚刚不情不愿的模样,他反而没那么急。他从来不喜欢b人上床,强迫这等事,对闻延来说是侮辱。他不缺床伴,不会自找没趣。
松开握住xng器的手,他转而抓宴禹的脚踝,另一手游刃有余地拨了把额发,端得是优雅自在,从容姿态:“想做了?”
宴禹发现闻延的英俊是透着股子邪xng,比如这简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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