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尽是他的粗喘声,透过摇晃的床单,一眼望去,床底空dàngdàng,什么东西都没有。宴禹心下稍松,下一秒又猛地一紧。不在床下,那在哪?小司去哪儿了,没事吗?没事吧!
宴禹撑着发抖的膝盖从地上起来,大声喊着小司,一个又一个房间去看,去找。终于在那藏着暗扣的窗口处,发现那扇窗子大开,风吹着帘子,布纹鼓动,窗外一片幽绿,吊着几片花藤。
来不及细思窗子为什么会打开,他冲出家门,大声喊着小司的名字。忽地楼上有人喊了他一声,他猛地回头,却见闻延站在楼梯口处,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俯身看他:“你的狗在我这,没丢,别怕。”
宴禹总算将整颗心放了下来,而后怀疑浮上心头,谁打开的窗子,闻延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见闻延回身拉开门,朝里面喊了几声。小司汪汪地跑了出来,摇耳朵摆尾,好不兴奋。还亲昵至极地原地打转,用脑袋蹭闻延裤腿。
闻延看起来也很喜欢它,蹲下身抱着它的脑袋,揉它背上毛发。宴禹上楼梯,总算稳住了音调,意有所指道:“看来窗子要修了。”
却见闻延疑惑道:“你窗子坏了?怪不得。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它一直在你家大门口叫,还以为你上班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关外头了。”
宴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小司既然是从窗子出来的,那它应该不会蠢到不知怎么从窗子回去,只在门口叫,除非窗子已经关上了。而且,是谁打开的窗子,是搬家公司的人吗?还是他忘记了关了?毕竟窗子在不怎么进去的客房里。
他心里不愿怀疑闻延,更何况,闻延有什么理由非要进他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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