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在他两个家都各睡一夜,也不见有什么怪异举止。宴禹勉强将疑虑压下,他决定去购买一个摄像头,安在家中。宴禹蹲下身,揪揪小司耳朵:“可吓死我了,小混蛋。”
他揪小司耳朵,闻延揉他耳垂,调侃道:“没被吓哭吧。”话语间有着甜甜的草莓味,实在反差。于是宴禹表情诡异地看了他一眼:“谢了,一会送你一盒糖。”
闻延表情一僵,把嘴里的糖取出来,果不其然,是粉红色的。闻延表情挣扎,像是解释道:“其实我只是想戒烟,所以才吃这个。”
宴禹似是而非点头道:“我明白的。”
闻延揉了揉头发,面上似有苦恼道:“你这表情真让人生气。”
宴禹勾唇一笑,伸手在闻延下唇揉了揉,继而在沾了糖味的指腹上吮了口:“好吃。”
闻延抓住他的手,在他关节骨上轻咬一口,随后把棒棒糖几口咬碎了,揪扯宴禹的领带,将人牵了过去。彼此双唇刚触上,就像落了电花,又如糖果的甜味在里间完全bà发。甜得宴禹主动地捧住闻延的后脑勺,辗转地压住了对方的嘴,索取着闻延口中的碎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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