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被迫夹在二人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汪汪地喊了好几声,才把几乎贴在一块的两人给喊分开。宴禹有心往后退,闻延也克制地没追上来。他起身下楼,小司跟在身后。宴禹步了几阶,忽地,他回头看闻延。
男人靠在铁栏上,见他回头,眼底里像是有不分明的情愫,浮出水面,却又一闪而过,徒留涟漪。在落日余晖下,柔软犹存。宴禹视线直白、坦dàng,近乎冒犯地落在闻延脸上、眼中。可闻延神情自若,只催促似地朝他摆手,让他赶紧收拾,一会一起去酒吧。
宴禹点点头,他带狗回屋,将那扇窗子关好。小司一直跟在他身后,乖巧地摇着尾巴。宴禹看着狗狗湿润的眼,心里有些担心,但又怕是自己反应过度,一切也只能等摄像头装好再说。
收拾出门,他留了个心眼,没有打理自己的头发,只让其柔软垂下,甚至没戴眼镜。左右要戴头盔,不如就不打理,省的被压垮。闻延靠在机车上抽着烟,眼神落到他脸上,未语先笑。宴禹莫名其妙走过去,问他要烟。
闻延将手里的半截递给他后,却没收回手,反而就着伸出的姿势,近乎亲昵地,在他头发上揉了一会,笑道:“看起来挺小。”宴禹轻佻地往闻延脸上吹了口烟:“你也不差。”他熟练地上车,戴头盔,等车子启动后,他打开盔前挡风盖,从后面埋进闻延肩颈,大方地深吸一气,还是那让人心驰的味道。
闻延也不知道注意到他动作没有,只道了句:“坐好。”宴禹抱紧了这人的腰,没再乱嗅。到了地,闻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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