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和他分开走。闻延说老板是他朋友,让宴禹先进去,一会过来找他。宴禹同意了,他先进了酒吧,随后拨通程楚电话。
弄清楚位置后,他挤过拥挤人流,好不容易抵达那处,就见桌上一圈人,还都是熟人。好几个都在床上见过,都虎视眈眈看着他身旁的位置。程楚的表情更明显:“闻爷呢,你们不是一起吗?”
宴禹好笑地说:“原来在这等着我,你无不无聊。”程楚扑进他怀里,脑袋在他脖子胸口一通乱蹭:“宴宴啊,我的小乖乖,我就是好奇,纯粹好奇嘛。”
那几个人见宴禹身边没人,约莫是觉得流言不可信,暗示的眼波就一浪接一浪递过来。宴禹心里有些sā动,毕竟他最近事多,之前也就和闻延不尽兴过一次。现如今有人投怀送抱,他思考一会,就给闻延发了条短信,让人不必过来,他有事办。
他让闻延别过来,一是今天聚会别有目的,何必让闻言自投罗网,二是他想约一发,闻延过来,都是一桌不认识的,没意思,不如另找熟人,开上一桌酒水。
宴禹摸摸后裤袋里的安全套,在其中一人耳边低语几句,率先起身离场,那人也紧跟他身后。宴禹记得这个人,个子挺高,皮肤麦棕,体校学生,口活很不错,后面也挺紧。
新酒吧隐蔽处不少,但因为不是熟悉地,宴禹又不想在厕所搞,找找停停,他带着人推开后门,外头是一条暗巷。地点很好,可惜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宴禹心中已有一些不耐烦,为了不败坏兴致。大致扫了一眼这视野昏暗的地方,他将一起出来的人拉进怀里,在这人耳边低声道:“介意在这吗?”
学生显然见过世面,用硬起的胯部蹭他,嘴唇贴在他喉结处颤声地表示自己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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