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祖父。”
徐长生也愣住了,裴行俭的祖父,岂不是……大儒裴矩?
和他大祖父一个辈分的啊,文坛的泰山北斗,跺一跺脚,文坛都得震一震那种。
大佬。
徐长生现在抱着孩子,也不好行礼,只得作了个样子道,“长生见过裴老爷子。”
老者见马车内的孩子都知道自己喝水了,脸色的表情也好了不少,看向徐长生,“徐老头倒是教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后辈,十年前就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越看徐长生越满意,当然最主要的可能还是救了他们家宝儿。
窦氏更确定了一件事,这少年一定是长得嫩,其实已经二十多了,不然祖父怎么会说十年前就有耳闻。
老者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徐长生连连称不敢。
这时,徐长生怀里的宝儿瞪着圆圆的眼睛,“宝儿还想喝糖水。”
原来是将糖水喝光了。
孩子中暑,容易脱水,稍微多喝一点也没有问题。
又让二蛋去冲了些糖水进来。
徐长生看向裴行俭,“没想到十多年没见,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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