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大手之下,顾北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乐世界,只是这个极乐世界吧……有点不太对。
顾北挣扎着他最后一点神智,气若游丝地问许景严“你没把手伸进去吧?”
许景严说“没。”
顾北说“那你为什么声音有点哑?”
许景严面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捏着“感冒了。”
……他为什么这么不信呢?而且他真的没伸进去吗?要不要撑起来扎一下衣角?
顾北被按得糊糊的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然而许景严手下的极乐世界,诱惑简直堪比快乐水,让他沉沦,让他上瘾,让他的大脑到最后连乱七八糟地想想都办不到,更别提起来扎衣角难度这么大的任务了。
然后,顾北就在这样的极乐之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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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严看了眼小家伙闭上的双眼,目光垂下,落在他光洁的背脊上。
这小家伙估摸是真疼糊涂了,他的伤口复发时光按摩是不顶用的,按摩的东西必须要热,才有效果。
这也是顾北为什么那么喜欢被许景严按摩的原因。
而既然都能感觉到掌心的温度了,怎么可能没伸进去?
伸手在那久违的肌肤上一寸寸捏过去,许景严轻轻tǎn了tǎn唇角,下腹一阵热意。看着趴在沙发上,戒备全无睡得香甜的顾北,很想站起来靠向他的身体,然后顺着他的脊柱一寸寸碰下去。
但他不能。
眸光里闪过丝晦涩难明的情绪,最后,许景严长舒一口气,按住了自己的冲动,从旁边拿来了罐精油。
那是他从斯维那要来的,按摩旧伤很管用。上午看顾北脸色不对他就去要了,斯维给顾北做过身体检查,知道他的情况需要什么样的疗yà。
许景严将那yà倒在手心,给顾北敷了上去。
精油是凉的,虽然在许景严手里被捂热过,但落在肌肤上时触感还是不大一样。睡梦中的顾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呓语,身体也跟着本能地扭了扭,许景严的眸光登时变得更加暗。
他强撑着给顾北再全部按了一次之后,确定他睡熟了,才将人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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