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la在谈判桌上惯常使用的控场状态。
顶级信息素浓度,我之天堂,彼之地狱。连强悍的ala都扛不过几分钟,何况一个被他标记过的ega。
果不其然,何岸剧烈地打了个冷战,瞳孔骤然缩紧,整个人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用力推向沙发靠背,怎么挣都坐不起来。他的腰软了,腿也软了,削瘦的肩膀抵在不算柔软的皮面上,印痕极深,仿佛不是他靠着沙发,而是沙发要将他整个吞进去。
郑飞鸾清了清嗓子,认真地阐述道:“何先生,我们接下来的讨论,或者说谈判,必须基于三个清楚的共识:其一,你和我不可能成为合法夫妻;其二,你生下的孩子郑家不可能承认;其三,我不可能支付一分钱的抚养费。这就意味着,只有你独立完成抚养,才符合我所说的‘彻底清除关联’。
“但是,独立抚养需要足够的钱,而你的工作——恕我直言,街头宠物店、花店零工,一来收入不稳定,二来收入不充裕,在渊江养个孩子可能连零头都不够。综合来看,没有任何证据支持我相信你可以独立抚养孩子长大。”
何岸听着听着就涨红了脸,染血的指甲更狠地掐进肉里去。
他争辩道:“我可以和你签协议,免、免责的那种。孩子出生后的所有花销,nǎ粉、衣服、尿不湿、看病,上学,全部由我一个人承担,不会张口管你要一分钱,这样……可以吗?”
“但客观现实摆在眼前——你的收入不够。”郑飞鸾不为所动。
何岸激动起来:“我会想办法的!”
“你会‘想办法’,不代表你‘想得出办法’,这是能力问题,不是态度问题。”郑飞鸾冷冰冰地反驳,“很遗憾,你说得再真诚,也只是一句空话。儿童的受抚养权是法律赋予的,你没有资格代替它放弃,法官也不会认可你所说的免责协议。”
他顿了顿,眼神迅速降温,凝成了一丝凉薄的怀疑:“我来做一个简单的猜想:有朝一日,假如你身无分文,实在养不活孩子,你会不会想出一个办法,去向ega保护协会申请亲子鉴定,要求我履行抚养责任?或者再进一步,你会不会想出一个办法,领着你生的那个孩子,要求和我婚内所生的子女平分财产?
“何先生,我不怀疑你此刻的品格,但我必须提醒你:人在饥饿的时候、寒冷的时候、走投无路的时候,往往容易抛弃从前坚持的信念,去做一些自己也唾弃的丑事。你一个人原本可以活得很滋润,为什么非要被孩子拖累?它能带给你的所谓‘亲情’,远远比不上你养育它要付出的代价。如果将它扼杀在萌芽状态,你和我都能减少一个巨大的定时à弹,这难道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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