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沁人心脾的香气里,隔断了听觉与视觉,只受单一的信息素吸引,俯下身,唇鼻贴近何岸颈间,畅快而享受地大口呼吸着。xngy随之变得猖狂,肉茎在紧窄的西裤内贲张勃跳,要将一根根缝线撑破。鲜红的头部顶出内裤边缘,孔眼微张,溢出的yyè染湿了布料。
他扒掉何岸的裤子,粗暴地掰开两瓣白臀,伸出手指,探入了那处他渴望侵占的洞xé。
肠壁的触感一如从前温热、紧致,却比从前湿润。清澈的水yè随着xé口翕张的节奏往外涌流,每一滴都曾被包裹在宫膜内,润泽过铃兰幼嫩的皮肤。
这些水yè是一种征兆,预示着属于他们的孩子将在不久后诞生,但此时的郑飞鸾理解不了。
他尚在混沌之中,以为那处湿了,便是何岸向他发出了热情的求欢邀请,于是双膝跪床,握住自己硬到发痛的yáng j顶开后xé入口,勉强挤进去半个肉头,然后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挺腰一撞,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啊……唔啊啊啊!”
被侵入的一刹那,何岸的嘴唇褪尽了血色,被皮带捆缚在头顶的两只手猛然用力,手指揪紧被褥,高高拉扯到了半空。
这僵直的姿势持续了短短数秒,而后轰然松瘫下来。何岸仰面躺着,急促地喘着气,全身肌肉都被抽空了力气,软若无骨地供奉在郑飞鸾身下,任他宰割,任他享用。
他们的每一次jā欢,过程都是相似的。
没有缠绵共乐的前戏,也没有体贴入微的润滑,永远是一方献祭,另一方掠夺。郑飞鸾将肉根深深钉入何岸的血肉之中,b迫瑟缩的肠xé为他打开,承受他压抑了数月之久的熊熊y火。
他向来动作凶狠,不留一丝情面,尤其在xng事开端,胯下每一次撞击都能把何岸的身体顶得剧烈耸动,yáng j拔ā极深,恨不得捅穿ega脆弱的生殖腔。而这一回,随着他放纵的抽动,涓流般的胎水渐渐由缓转急,由清转浊。在他第一次sè精之后,何岸腹部一颤,肠xé内竟然涌出了一大股鲜血。
郑飞鸾没能察觉,不带停顿地又做了第二轮。
为了方便抽动,他以手肘支撑自己的上半身,顺带卡住了何岸的膝窝,迫使可怜的ega无法合拢双腿。这个姿势使得突兀的腹部近在眼前,郑飞鸾看得越清楚,心里就越厌恶,痛恨它将何岸清瘦的身材变得浮肿又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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