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女儿吗?”拍摄者问。
“是啊。”何岸点头。
“长得真可爱,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何岸笑着回答:“快满周岁了,叫铃兰……嗯,就是那种小铃铛一样的花儿。”
“大名呢?”拍摄者又问。
何岸说:“大名还没定呢,之前想了几个,都不如铃兰好听,没准就真叫铃兰了。”
小铃兰原本低着头,聚精会神地摆弄着布老虎,听到自己的名字,头一抬,瞳仁亮闪闪的,十分好奇的样子。见面前是个陌生叔叔,她有些不好意思,抱着小布老虎往何岸颊边躲去了,一边羞赧地笑,一边枕着何岸的颈子蹭了蹭。
何岸就唤了声:“铃兰?”
“唔。”
她羞答答不肯说话,只抬起了眼,偷偷打量镜头。
拍摄者问:“这名字听着挺别致,有什么来历吗?”
“来历啊……”何岸敛了敛眼眸,温柔的笑容慢慢淡去了,“没什么来历,就是……就是我挺喜欢的一种花。”
不。
它是你信息素的味道。
郑飞鸾察觉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
“爸……爸爸。”铃兰开了口,小nǎ音软绵绵的。
“嗯?”何岸转头看她。
“丫丫。”
她比划了两下,又指了指院门。
何岸见状,温柔地解释道:“鸭鸭今天游去镇子那头了,要过会儿才回来呢。”
“……唔。”
铃兰大约听明白了,扁了扁嘴唇,有点儿委屈。
这孩子当真生得可爱,脸蛋粉嘟嘟的,白里透红,两侧酒窝深陷,笑起来就像舀了一勺蜜,能甜到人的心窝里去,愁起来就可怜兮兮的,小眉头一拧巴,湿亮的眼珠再一转悠,任谁都舍不得欺负她。
郑飞鸾望着她,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心变得这么柔软。从前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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