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觉得他只是半夜抽风的时候,他给助理三哥打了电话,可怜三哥可能老婆孩子热炕头正睡着觉,就要听戴岳发疯。
我刚顶着这张脸没过几年,如果换新的会更不习惯,更何况再怎么动刀,皮囊底下始终是秦真心。
他认不出。
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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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yn沉沉的,开启了雾锁迷城的游戏副本,感觉自己瞎了。
可能有大事儿要发生。
自从上次戴岳说给我预约整形医生已经过了几天了,今天本来是要飞韩国,中午时接到戴岳电话,让我在家等他。
他开车载我到酒店楼下。
上了楼,进门后我发现我不该和他上来的,力气没他大,被他用手铐所在床上后,我握了握自己的左手。
语气十分冷静。
“戴岳,我发现你好像有病。”
他不置可否,只在一旁整理衣服,刚才挣扎中狼狈动手,转瞬又成衣冠禽兽。
这个酒店套房好像还是他妈情趣房,墙上帘子一掀开上面都是皮扣锁链之类的,我脑补出几种结果,排除掉他是强迫我整容,剩下的答案呼之y出。
他给我找了个新à友。或者是新的金主。
但无论来的是谁都一样。
事实是我就这样被他铐在这儿了。
他在镜子前整理好自己,向我走过来几步,平静道:“只是陪睡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我以为你会习惯。”
“你就这么对喜欢你的人?”
他侧头:“喜欢我的人很多,我没有必要为他们负责。”
“你呢,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我想拖些时间,只能抓住一个话题不放。
但他显然不想和我说太多,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平静地看着我。“我喜欢什么人,和你没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如果你喜欢的是我,如果我是秦真心?”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你不是。”
既然这样,过去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好承认的,我该在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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