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了对方半天。
时隔好几天,那股被人盯着的异样感觉又浮现出来,谢信泽放下木铲,抓起了旁边的平底锅,然后缓缓回过身。
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许斌,他松了一口气,抓着锅柄的手也放开了。
“你回来怎么不出声,盯着我看什么呢?”
“看你好看呗。”
许斌一脸的花痴。
谢信泽,“……,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啊。”
许斌,“嘿嘿嘿,还行吧。”
要说许斌虎,谢信泽是知道的,但要说他傻,谢信泽不能承认,但今天,许斌的种种表现,都让人觉得他很傻。
盯着自己看也就算了,晚上两人出去遛弯,许斌恨不能挂谢信泽身上,要么搂着腰,要么勾着脖子,甚至途中到了无人处,还要求背着。
谢信泽以前很反感公众场合秀恩爱,但面对许斌那张又帅又傻的脸,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背着就背着吧,大不了用鸭舌帽遮着点脸。
晚上回了家,俩人洗漱过后,照例上炕。
然而,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床上运动。
许斌拽着谢信泽好顿聊人生,谈理想,回顾过去,展望未来,恨不能把自己一岁吐nǎ,三岁尿炕,八岁掀女生裙子的家底全给谢信泽主动jā代了。
谢信泽被他抓着手,边听边笑,偶尔应和一声,许斌讲得就更起劲了。
不过他今天开了一天会,实在很累,迷迷糊糊的,在许斌充满温情的叨叨之下,他睡了过去。
许斌讲了半天,发现身边没了回应,起身一看,谢信泽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略微有点扫兴,但看着枕边人如画的眉眼,心里不禁又dàng起了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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