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谢信泽的睡衣扒了,他骑上了半梦半醒的人。
许斌一边骑着,一边在心里乱感动一把,想的是,要是俩人真的能通过爸妈那关,以后这样的神仙日子就能名正言顺的天天过了。
其实他打从回到家之后,看着谢信泽,就没想别的,满脑袋都幻想的是俩人居家过日子的情形,要是谢信泽真的进了家门,他要领他去看爷爷nǎnǎ,还得让谢信泽陪他姥爷下象棋,老爷子好久没有对手了,谢信泽有文化,应该能赢得了他。
再让谢信泽陪他去七大姑八大姨家串串门,顺路收收红包,再馋馋表弟妹们,看咱找这媳f,多靓!
而且,他还得劝谢信泽去上班,就在自己家公司,别的不说,老板娘得管账吧,财不能外流啊。
许斌自认是搂钱的耙子,而谢信泽就是收钱的匣子,他又聪明有文化,俩人携手,肯定能把家里的买卖越干越大!
至于父母着急想抱孙子……
许斌低头看了看谢信泽有力的腰和结实的腿,他觉得,这可能是早晚的事儿,但至少要等两人过够了二人世界再说,他可见识过自己怀孕的朋友,据说两口子一年没过上x生活。
妈呀,守着谢信泽,却不能动真格的,那还是人过得日子么。
想想就觉得很可怕,所以,生孩子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就在这种想入非非之中,许斌才会对着谢信泽傻笑了一晚上。
等他骑上谢信泽,刚感动没到三分钟,底下人就清醒了,一把将他抱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谢信泽摸了摸他的脸说,“我以为今天不jā作业了,刚打了个盹。”
用腿勾住对方的腰,许斌又鼓励式的拍拍他的胳膊,“今天是大考,来吧。”
谢信泽就受不了他在床上说的这些荤话,眼神一变,沉下腰,直接给人打桩打得陷进了床垫里。
虽然感觉许斌有点不对劲儿,但谢信泽一直没问原因,他猜测,可能和八山那边有关系,但那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所以有些话他不会问。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床,按照以往惯例,谢信泽会起床做早饭,但许斌被父母教育过之后,感觉以前太理所当然了,没顾忌对方的感受,他爸都说了,得照顾谢信泽的自尊心嘛。
于是,他就给自己定了闹钟,一大早爬起来做了早饭。
谢信泽昨天太累,晚上又干“重活”,早上的闹钟都没听见,直到听见许斌在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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