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好像爬满了蚂蚁。小穴水源源不断地流出。琥扭动着身子,阿伏兔一松开她的手,那只纤巧的小手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小穴。琥用力地动作,然而半个手掌没入也无济于事。琥抽出湿哒哒的手,水丝连着好长。她呜咽抽泣。好痒,好空虚。
阿伏兔即使下面支的老高也不碰她。平日温和的面孔今日竟陌生的冷漠起来。
琥就是不肯开口。忽地,她瞄到了阿伏兔的暗红色的大伞①。她跌跌撞撞地爬到床边,勾到伞。她双腿夹着伞,上下磨蹭。滑腻的透明液体宛若雨滴一样滑下。不行啊……小穴里面在作怪。她咬唇将伞柄推进去。小穴贪婪地吞咽着。阿伏兔抓住伞的另一头,帮她抽插。不知不觉中,琥窝到了阿伏兔的怀里,两条腿大开,架在阿伏兔的腿上,充血的小穴渴求着。
“这样即使高潮一百次,也没办法消去药性。”,阿伏兔的性器顶着琥的腰窝,暗示性地戳戳。滚烫的,挺翘的,坚硬的……琥反手摸着,脑海一分为二,一边在想象它在里面会如何让自己纾解,一边叫嚣着不能背叛男友。
阿伏兔拧动琥的乳尖,“你只是顺应了感觉,有什么不好?”
“你……药……啊……”,伞柄在小穴转圈。
“那个只是助兴。其实你自己忍,也可以过去的。这样想啊,”,阿伏兔抬起她的脸,“我和伞有什么不同?”
没……有不同……
“无论是伞还是我,都不是他,不是吗?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下去。不要为难自己嘛。实在不行,负荆请罪,他不要你,我要啊。”
阿伏兔低头,吸吮琥的嘴唇,“我可不会因为你和别人做爱就放弃你。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对不对?”
“但是……我不愿意……你和别人……”,
“好呀。你可以和别人做爱,我不会和别人做爱。”
“你好……奇怪……”
“你知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又合拍的人有多难吗?”,阿伏兔扔开伞,将她转过身,“谁叫我喜欢你呢。”,作为宇宙海贼的他,各种伴侣模式基本见过,一开始也会惊讶,后来就无所谓了。不过是一个选择。一个孰大孰小的选择。
性器来势汹汹,蓄势已久地攻击将琥撞得颤动,娇乳拍晃。琥呻吟着,脑海里炸开了花。
这样可以吗?这么贪婪,这么自私……琥贴在阿伏兔的胸前,咚咚咚的心跳沉着有力地传入耳中。试试吧……那就试试吧……如果那个人不要自己,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是自己的选择。从选择用做爱这种方式加快能力恢复的那天开始,就已经万劫不复了。最最重要的……只有珀。琥忽视撕裂的心脏,填充以名为“阿伏兔”的胶水。
春雨第七师团在傍晚抵达吉原,恰巧是吉原最热闹的时刻。
“你和那个女人好了?”,神威不耐烦听吉原负责人汇报,问阿伏兔。之前那几天阿伏兔的郁结之情外露,几乎没人敢招惹。手痒的神威挑战他,虽然胜了,不过比以往要艰辛一些。
阿伏兔真情实意地微笑,“解开心结就行了。”
日轮汇报完一大堆东西。神威挥挥手,日轮离开前又被阿伏兔叫住。
“你知道琥珀吗?”,阿伏兔早年也在欢场混迹过,琥珀的手法一看就是这种地方出来的,不过没有经过实战。
日轮犹豫片刻,“知道。本名为琥。几年前逃出吉原。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出来后的日轮直奔一间房间。今天银时来的,要通知他才行。
谁料,通知也不用了。
来到吉原,琥原本安安静静待在吉原为阿伏兔安置的房间里,结果从窗户眺望到银时。白色头发的银时在人群中极其显眼。她激动地站起来,却发现他和一个女人勾肩搭背。那个造型,月咏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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