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两个人连忙应着声。
头目又道“明天这批货还要卸回仓库去,你们装完船,谁也不许走!”
“啊?”两个装卸工都叫了起来。
十点钟的时候,仓库里的货全部装进了小货轮的货舱,马,有两个东洋人,带着十几个身着便衣的警察登了船,他们将小货轮的船员和装卸工全都赶了岸,把整条船都控制了起来。
尽管那些船员和装卸工人大为不满,但是面对着荷枪实弹的警察,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多言,各自找着可以睡觉的地方休息去了。
晚十二点钟,大地一片的沉寂,小货轮的警察在船只的来回晃荡和江水不停的拍打声昏昏欲睡,两个东洋人对货舱进行了最后一次的巡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于是关了舱门,伸着懒腰,跑到驾驶舱睡觉去了。
十二点半钟,一条小船轻轻地靠了货轮,船的两个人迅速地爬了货轮,很快找到了东洋人和警察睡觉的驾驶舱与船员休息舱,点燃了两支闻着好像是驱蚊香一样的迷魂香,插在了舱门,并且轻轻地关了舱门。
凌晨一点钟,货轮的东洋人和警察都睡得如同死猪一般,两条运煤船靠拢过来,与货轮并排而泊,紧紧地并在一起,船的人跳了货轮,忙不迭地打开了货舱的舱门,搬运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朝仓真纪子带着特高课的人十分蛮横地闯进了浦口煤厂码头的仓库,但是,令她感到诧异的是,这个仓库里面空荡荡的,竟然什么货物都没有。
朝仓转头看着陇川美惠子,陇川一脸得惨白,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正在这个时候,德田信得意地踱着步子,走进了仓库。
“呵呵,不知道朝仓小姐怎么起得这么早,赶到浦口来做什么?”德田有意地问道。
朝仓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带着人当先地离去。
陇川美惠子只得跟在了朝仓的身后,但是德田信却挡住了她,巴结一样地道“陇川小姐,今天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没空!”陇川冷冷地说着,绕过他,跟着朝仓走了出去。
一直出了煤石码头,朝仓这才问着陇川“你的情报不是一直很准吗?怎么这一次却错了?”
陇川道“我想,这一定是德田作了手脚,他不愿意咱们抢功,所以把那批药品转运了!”
“哦?”朝仓想了想,点着头。
陇川道“要不咱们去找几个码头的装卸工问一问,昨天仓库里明明还有货的,怎么今天没了呢?”
朝仓点着头,马命令着手下带来了两个装卸工。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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