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帘,金知蝉就看到东方朔在母亲的房中,暗道一声:糟了,难道东方先生学会打报告啦?
“死丫头,是不是你又向先生胡什么了,先生现在要辞馆,还有,镇上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们怎么都瞒着我呢?宁管家呢?铁平呢?方六呢?雀儿,你马上去把这些人全都叫过来。我今天倒要问一位,这个究竟是谁在做主?”金知蝉是第一次见识到金修发疯的样,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发这么大的火。
“诺!”金雀儿像蚊一样答应了一声,就准备离开,她也被母亲如今状若疯狂的样吓坏了。
可是,金知蝉却一把将她拉住了。
随即,金知蝉解释道:“娘,这个家当然是由您做主。镇里的确是出了大事,可我也不清楚。据,铁叔亲自去把县尉大人请到了镇上。故此,娘,不管外面出了什么大事情,还是让那些男人去办。待事情有个了解的时候,铁叔或者宁管家自会将事情的始末告知您的。铁叔他们几个如今正陪着县尉大人,没空过来。”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金修闻言,紧盯着金知蝉的眼睛,狐疑地问道。
“娘,是铁叔打发梨花告诉我的!我到现在也还没有见过他们几个人的面呢!”金知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
这话得既合情理,金修一个夫人有找不出什么破绽,关键是,金知蝉还把东方朔辞馆的事情,轻描淡写地跟自己撇开了关系。
“东方先生,辞馆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着急。如今,皇帝大舅还在隐忍阶段,你一介儒生,就算现在去了长安城,也会让太皇太后一方势力的人看着碍眼。你现在想要得到重用,恐怕很难啊!不如先留在这里,不出几年,事情就会变得明朗了。”看母亲那副着急上火的样,金知蝉不得不劝东方朔留下来。
“这……”一听二姐的话,东方朔踌躇了,他知道这番话得是实情。之前,刘彻只是重用了申陪公的弟,却对自己置若罔闻,若不是机缘巧合给金豚儿当了老师,他到现在恐怕都没有机会得到面见刘彻的机会。
现在回长安,恐怕,他连吃饭都没了着落。若是刘彻知道他辞馆,恐怕根本就不会问其中的原因,就此而疏远他。
可是,东方朔真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留在这里了。
金知蝉看他那副样,就知道对方心里面再想什么,便又道:“先生要是觉得您一介儒生,住在我们孤儿寡母家中于名声有碍的话,您可以先搬到书院去住。娘,豚儿也该和更多的孩接触了。不能总是他们三个呆在一起吧!”
金知蝉得是金豚儿和金修认得两个干儿——木八和朱宝儿。
“嗯!蝉儿得极是,先生若是觉得这里不便的话,等宁管家回来,我立刻让他给你安排好新的住处。……先生,您这次肯留下来了吧!”金修苦劝道。
“唉!罢罢罢!学生就听夫人的吩咐吧!”东方朔长叹了一声,答应了下来。
在金修母女合力下,终于将东方朔留了下来。
就在这是,宁成回来了,他先单独见了金知蝉,告诉二姐,来杀牛的刺虽然还没有能够抓捕归案,可案的主谋却被县尉庆忌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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