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卷起缭绕尘沙,她袅娜的立于门前,清淡缥缈,眸光凛冽,令人不敢妄为。
趴在地上的女人屈辱的咬唇,浑身冰冷,虎狼般的扑过来。
她只觉得面前闪过一道黑影,热辣痛感漫溢,身子栽倒在那里。
弹棉郎目露惊恐,抬袖拭汗,俯身欲将倒在地上的女人扶起,却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万般纠结之下站直了身躯。
“苏夫人,您消消气,万一闹出人命可不好。”
“她这人十恶不赦,总要让她吃些苦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便暂且放过她,若是再让我碰见,绝不饶恕。”
她握紧手中皮鞭,转身踏出弹棉坊。
苏昭忙完酒楼事务,回房却见那里空无一人,刚要出门去寻见伙计抱着小老虎站在门口。
他心里咯噔一下,深邃瞳眸晦暗难明。
“你娘呢?”
“爹爹,我娘要给我做新衣裳,后来很生气的走了。”
他允了允唇,抬手摸了摸耳朵,挣扎着要下地,伙计连忙小心的将他放下。
苏昭暗觉不妙,眸色深暗,阔步冲出酒楼,驾车前去寻人。
她走出弹棉坊疾步往回赶,身旁马车呼啸而过,正当回眸相望,驾车之人已经收住缰绳。
高大健硕的男人跃下马车,龙行虎步,稳健有力,强悍的臂膀将她狠狠缚在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她揪着他肩头衣料,软糯的身子起起伏伏。
“你怎么样?”
他抚着她柔软的背,喉咙里溢出低沉的语话,着实吓得不轻。
“相公,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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