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脱了躺上去,腿分开。”
尔尔的容貌就算是在各个最优质的性奴中也格外出挑,负责筛选的婆子少了一分凌厉。她只用一眼便看出这是皇帝陛下喜欢的款,清纯害羞,瑟瑟发抖的柔弱模样,最适合被男人按在身下讨要欺负。
闭上眼躺在木架床上,双腿被分开,婆子伸手摸了把尔尔的肌肤笑眯眯地说:“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肯定能合男人意,轻轻一掐就有印,不错不错。”
换上乳胶手套,她伸出比常人长出许多的手指打开尔尔的花穴,评价道:“阴部饱满,颜色偏粉,触感柔软。”
三个都是不错的评价。另外几个婆子走过来,一人看见尔尔的登记信息,在手指插入花穴前打断说:“看下来这姑娘模样和身段都是最好的,还有那么多人也别浪费时间了,直接送到妃园等人挑吧?光冲着这模样就能讨陛下欢心。”
婆子点头脱去乳胶手套,拍了拍尔尔的屁股示意她起来。
尔尔喜出望外,感激地偷偷看了一眼帮她说话的那个人。然而这突然结束的检查却引来了唐星,负责选奴的管事。他略有怒意地走过来,刚想训斥婆子们偷懒,看向尔尔愣住了。
少女此时不着寸缕,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纯真的懵懂,在空中瑟瑟发抖的胴体让他身下一硬。的确是多少年来碰见到过最优质的那一个,他正要说放行,但又觉得可惜。这才发现尔尔的登记信息。
这样的极品美味专属于皇帝,走了之后他可就看都看不到了。唐星忽然想起自家大小姐吩咐过的话,那个饵粮也参加选奴的话,务必好好羞辱一番,让所有人都觉得她不能侍奉陛下为止。他还觉得大小姐小题大做,和一个进贡的饵粮争风吃醋实在有失身价,看到之后才发现尔尔的确有这个资本。
“查过是不是处女了吗?万一有病不合适怎么办?脸再好看有什么用,操起来不舒服算谁的错?”
唐星伸手直接抓住尔尔的手腕,将她按到在木架床上分开双腿。
赤裸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身下,尔尔又怕又羞。热辣的视线侵犯着她的肌肤与幽处,颤抖的花唇被唐星取来的两个小玉片剥开。
“瞧瞧这荡模样哪像是处女?。”
白玉撑开的穴口诱人至极,粉色的嫩肉缠绕在玉片上蠕动着,晶莹的体液已经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出。婆子们不敢置信地凑过来看,一人又带上手套伸入尔尔的身下。
“咬的真紧。但的确是被人操过了。”婆子触摸着里头的媚肉皱眉说:“奇怪,这膜儿摸上去才破不久,这穴儿却像是被千人骑过的婊子似的。病倒是没病,可惜了,送去给奴院吧。”
“不要!”尔尔惊慌地喊了一声。她才不想被送去给宫中人公用!
“她是东三区饲养所进贡给陛下的人。”之前替尔尔说话的人张口道:“饵粮当然不能是处女,但技术是最顶好的,正适合伺候陛下。既然没病就送去给妃子吧?”
唐星不悦地皱起眉头,加重了力道戳弄着尔尔的花穴,忽然嘿嘿一笑:“不是处女就不能侍奉陛下的身子,但做点别的倒是不错。”
尔尔咬着唇静静听着,期待又紧张。唐星没有接着说话,而是拿着小小的玉片来回戳刺,不时将尔尔穴中的软肉翻出来,探索着她敏感的地方。不出一会儿淫靡的春水便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婆子们一时也看呆了去。
少女迷蒙的眼神和身下缓缓绽开的蜜穴,委屈带泪的好似被奸淫的模样让同为女人的她们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不……不要了……不行……啊……”
尔尔呢喃着,唐星却穷追猛打,用玉片搅动着花穴直至泄身。丰沛的水液随着尔尔的低叫倾泻而出。
“当个助兴的性奴也不错。”
唐星收手,抹去喷到他下巴上的春水舔了舔,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清香。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她更加放荡的模样。
婆子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抓起尔尔往最里间的房间去。
尔尔手脚瘫软地被丢在地上,听见唐星苦恼地说:“很少有专门用来表演的性奴侍奉,除非是一般性奴做不到的才行,否则干嘛要留个被人操过的姑娘在陛下身边脏他的眼?去,把我养在后院的狼狗牵过来。”
婆子们似乎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各个面露不忍地退了出去。
唐星取了一管粉色的媚药,掰开尔尔的嘴倒进去,冠冕堂皇地说:“一定要够骚够浪,否则没意思。”
长相如此清纯动人的少女,就像是初雪时晨光照在的枝桠白霭,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尔尔被自己玷污至淫荡求饶的模样。两根振动棒也被他取了下来,他命令尔尔抬起屁股。
“识相点就好好表演,让男人红着眼操你才是本事。否则就把你送到奴院去求人操你!”
“是……我明白……”尔尔上半身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根本不敢反抗。
振动棒一举没入尔尔才高潮的花穴中沾了淫液,这才插入她紧闭的菊穴中。之前被烧灼变成深色的肠子还未完全恢复,在粉红色的肠道中很是显眼,唐星啧了一声,手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插入一只后便紧得没了缝隙,他伸出手指沾了点尔尔的春水,一点点地挤出菊穴的空间,掰开肌肉将另一只也插了进去。
“好痛……求求您……”
早就因疼痛和羞耻哭泣的人儿颤抖着求饶起来,振动棒并没有全部没入,唐星欣赏够了被蹂躏的菊穴后,这才站起身来抬脚,猛的一用力将它踩进了尔尔的身体。
尔尔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随即就像脱水的鱼瘫倒在那儿。唐星打开了开关,嗡嗡的震动声搅弄肠道,血液顺着穴口流过花穴,他很是满意地踩着尔尔的臀部和背。
“这么不耐操,还是送去奴院吧。”
“不要,我会努力的……”沙哑委屈的嗓音听上去令人心疼极了,更是刺激着唐星的施虐欲。他用脚命令尔尔抬起腰来,精致的黑色皮鞋踩在了她的花穴口。
鞋底粗糙的纹路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花瓣,不出一会儿穴口便红肿不堪。尔尔扭腰想躲,只换来唐星更用力的踩踏。
上头的阴蒂也难逃一劫,他用鞋尖剥开小小的花唇,狠狠地践踏蹂躏。
被喂了春药的身子浑身是火,痛意和羞辱被药水中和成了快意传到脑中,汹涌的水液一波又一波地从花穴流出,甚至沾湿了唐星的皮鞋。
“真骚啊。被虐穴都会高潮的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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