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及腰的青丝散落满地,尔尔呜咽着泄了身。她甚至不敢想有人来救她,因为那样她就会想起宿恒。
“不用道歉。就是要你够淫荡才能去陛下面前。”
唐星这才收回脚,舔着唇满是血腥的暴虐。他又拿来两个小巧的乳夹,夹在尔尔充血挺立的乳果上,只要她一动,上头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人,您的狗牵过来了。按您的吩咐喂了药。”仆人看见里头被情欲折磨的人儿吃了一惊。比人还高的黑色狼狗顿时狂吠,就要挣脱绳索往屋中扑去。
“坐下!”唐星一声令下,那迫不及待的狼狗便坐在尔尔的面前。
已然充血膨胀的狗阴茎远超于自己可以接受的尺寸,就像可怕的毒龙一跳又一跳地勃起着。尔尔吓得脸色煞白,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欣赏够了她惊恐的神色,唐星比了个手势,狼狗顿时跃起,扑到尔尔的身后。毛茸茸的爪子按在她的背部,骇人的灼热在她穴口来回摩擦,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
坚硬的骨头撞的腿间生疼,尔尔害怕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听着唐星道:“乖乖让它操你,表现得淫荡一点。”
牵狗来的仆人没有退出去而是被唐星命令坐在椅子上,脱下裤子露出软趴趴的性器。
“他是个性冷淡。要是你能让他硬起来,就不送你去奴院了。”唐星说着走到尔尔的身边,脚背抬起了一些她的腹部。狼狗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对着红肿的花穴直接捅入。
“不要!啊啊啊!”
不同于人类模样的阴茎插入体内,尔尔尖叫着仰起脖子,甚至没有喘息的工夫,狼狗便飞快地抽插贯穿她的娇嫩之处。
除了破碎的呻吟甚至发不出别的语调,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到坚硬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来回冲刺,比任何人或者器具都激烈的频率,子宫口早在它插进来时就被捅开了。
狼狗的绒毛骚在穴口和挺立的蕊珠上,被侵犯的羞耻以及媚药让她难以控制地高潮泄身,不过才短短三分钟便失了力气。狼狗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操弄着身下的人儿,这一幕落在唐星和男仆的眼中淫荡极了。
失去焦距的眼眸半眯着,嫣红的唇瓣发出诱人至极的讨饶和唔呀声,不住痉挛的身子被粗犷的狼狗按着无法逃脱只能求饶承欢,饶是性冷淡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清脆的铃铛声此起彼伏,唐星抓起尔尔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问:“爽不爽?被狗操的爽不爽?想不想被人操?勾引人时该怎么说?”
“嗯……”甚至没有回应的思绪,尔尔断断续续地说:“被操的……啊……好舒服……还要……更多一点……求肉棒接着……操我呀……”
扑哧扑哧堪比电动马达的抽插声让唐星血脉喷张,就在他准备褪下裤子想用尔尔上头这张小嘴的时候,手刚刚伸到腰间,门就被用力地推开了。
“这是在做什么?!”
愤怒至极却反而没有任何起伏的冷酷声音,宿恒凌厉的视线扫过房间内淫乱的景象。
“不要!”看清来人是宿恒,尔尔低哑地叫了一声,然而忽然缩紧的甬道刺激了狼狗的阴茎,它倏地用力按在尔尔的背部,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刺激着内壁和甬道。
如同子弹般射在体内的精液将尔尔送上了高潮,她颓然地垂下脑袋,哭泣着想要晕过去。
唐星连忙跪下解释说:“陛下,这女孩并不是处女,她执意说想要侍奉您,这才安排了这场情趣表演检查她……”
“嗯。看上去挺不错的。”唐糖满意地走到宿恒的身侧,盯着宿恒下胯微微的鼓起,“陛下只是看了一眼就满意了呢,就派她表演人兽交欢吧?”
就在宿恒怒不可遏之前,唐糖无辜且同情地眨了眨眼睛说:“一个饵粮能这样博您欢心真是她的福气!赶紧磕头谢恩吧!”
“赶紧结束。”
宿恒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挤出这四个字。唐糖说的完全符合森严的制度和流程,一旦他在现在对尔尔表现出任何的心疼和欢喜,就会给尔尔招来全后宫女人的嫉妒与不满。
他差点就要说出尔尔的处女属于自己,然而这样恐怕只要尔尔在他的视线离开半秒钟,她就会被不知何处的嫉妒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十分抱歉,陛下。”唐星面露难色,看着仍旧摆动身体抽插的狼狗说:“狗阴茎勃起时是锁在里头的,强行抽出来恐怕这女孩的穴就彻底烂了。您看……”
“真可怜啊,我们还是别看了吧?陛下,这里好臭。”唐糖捏住鼻子摇着脑袋,“您留下的话,我就先出去啦~”
唐星从来没有宿恒的宠爱,只得跪在那儿不敢动,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仆彻底被吓成了性无能。
宿恒指间一动,魔力割开了仍旧不只餍足抽插着的狼狗身体,腥热的血洒落在尔尔的身上,她迷茫地睁开眼睛,看见宿恒复杂的眸子。
“别……别看我……”
体内仍旧夹杂着让她羞愧难当的东西,在宿恒向她走来之前,尔尔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弦都绷断了,气愤与委屈羞耻还有止不住的恨意吞食着她全部的心神,使她如坠深渊般地晕厥倒地。
“人兽表演太脏,连我的喜好都摸不清,不配再呆着。”
宿恒居高临下地说完离去,唐星面无血色地瘫倒在地。陛下是对他的工作能力彻底否定!
躲在外头观察着里头的唐糖嘻嘻地笑了笑,这个理由才是她心中如同天神般的陛下会说的。刚刚他连眼神都不屑给那个饵粮,以及那个失望之极的嫌弃模样,牺牲自家的一个亲戚也值得了。
唐糖心满意足地拥住走出来宿恒的臂弯,用脸蛋蹭着他说:“我们南月园吧?花匠今天才精心修剪过,刚刚挑好的妃子全在那等您呢。”
“嗯。”宿恒主动摸了摸唐糖的脸蛋,淡淡的说:“替我操心那么多,辛苦了。”
从来没有主动被宿恒碰触过,唐糖羞红了脸,一时语塞害羞,支支吾吾地说:“您客气什么呢?我们以后就是夫妻啊,为了您都是应该的。”
宿恒的眸子越来越暗,看着面前这心思翻飞的唐糖,过去给她的宠溺全部成了尖刺扎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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