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会弄到手。
点点星光缀于空中,容司景手间的香烟火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片刻后,他淡漠道“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打算只活今天,以后被我玩到死?”
冷戾轻蔑的字眼从他口中吐出来,不加掩饰的暴力,让人心悸。
看得出他动了真怒。
陆央瞟了眼身边冷艳绝色又面无表情的女人,似笑非笑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容司景吸了口烟,将烟头丢到地上,用皮鞋碾灭。
他望向穿着长裙,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时溪。
在封城,时家的地位相当超然,陆央再狂,也没那个胆子真动她。
除非他真想拉着陆家所有人给他陪葬。
但他认为,他还没狼心狗肺到这个地步。
“把暮语放了。”
男人低沉冷淡,足以刺痛心脏的声音传递到游艇所有人耳中。
陆央把玩着手枪,笑了一下。
意料之中一般,他懒洋洋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去给温暮语松绑,将她送往码头。
偏过头,阴柔的脸挂着笑,饶有兴趣看向时溪。
冷艳绝色的女人依旧没什么表情,望着前方,表情淡淡。
“你说,你喜欢的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狠?明明你是为了救温暮语才落到我手里,他却毫不犹豫选择救她,这可比我混蛋多了。”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朦朦胧胧中,时溪知道那个男人一直在看着她。
她的手搭在栏杆上,冰凉的触感由肌肤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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