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的嗓音散漫而清淡“可能是因为温暮语无依无靠落到你手里会被强||奸,我有钱有势则不会。”
混蛋吗?真算不上。
他只是很理智而已。
没什么失望不失望,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结果。
垂下眸,心里某些细小的火苗被倏地吹灭,寸草不生。
从陆央手里拿过烟,含住,男人很有眼色的轻笑着点燃打火机,她俯身凑近。
活到这么大没抽过烟,入喉火辣辣呛人,她轻咳了几声,睁着一双被烟呛红的眼,懒散道“不过陆央,我跟你没什么仇吧,你犯得着拿这种事恶心我?”
的确是很恶心的事,被选择、被放弃,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都让她觉得恶心无比。
游艇逐渐开远了,风将她一头长卷发吹乱。
陆央将打火机揣进兜里,背靠在栏杆上,轻描淡写道“你是没什么仇,容司景有啊。”
时溪想到,陆央从小无法无天,唯一受到一次挫折可能就是追温暮语无果,且因为追求的方式太过火,惹恼了容司景,被他搞进了局子里蹲了几个月。
那事儿大概成了这位陆公子一生的黑历史。
“既然是司景惹得你,你找她啊,或者说报复他护得心肝儿一样的温暮语,干嘛整我。”
陆央闻言扫了她一眼。
笑了笑,没说话。
为什么整她?
他对女人是有偏爱的类型的,恰好温暮语就是那一种,也不是单独对她执着,只是当初恰好看上了,而她又死活不同意,激起了他身为男人那点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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