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陆娴照与三年前来京的文鸿远也同样是在上元夜时一见钟情的。
“大约是吧!”盛衡淡淡道。
“那萧姑娘的事情也是你做的?你怎么做的?”
“太子殿下还是太闲了,都二十有二了,太子妃才有孕,我看近几日陛下指给他的侧妃良娣都不怎么满意,我自然要给太子殿下分忧,找上一个和心意的解语花才行。”
“那……萧姑娘一旦被太子殿下厌弃,岂不是?”
盛衡垂眸,道:“路是自己选的,机会也给了她,能不能抓住,全凭自己的本事!”
“也对!”霍晚亭不再纠结此事。
而与此同时,东宫之中,看着屋中还亮着的烛火,婢女叹息了一口气,只能隔着门道:“娘娘,今夜殿下又去了萧美人处,恐怕是不会来娘娘这了,您不妨早点歇着吧!”
“滚!”屋内传来女子暴躁的怒吼伴随着茶盏摔倒在地的声音。
婢女低头,立刻匆匆离开。
而屋中的女子待她离开之后,却捂着脸“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屋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新入东宫为侧妃的张温清。
她入东宫之前,别人都把东宫说的千好万好,只有她自己入了东宫之后才知道这日子过的有多艰难。
还没得宠就已经失宠,才入东宫太子妃就有孕,又新来了个贱人,连太子殿下的面都见不着。
她未出嫁前是英国公府千娇万宠的女儿,明明能够嫁给别人做妻,却被赐给了太子做妾。
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
她之前闹腾着,太子殿下还能来看上几眼,说上几句好话,把她从英国公府接回来之后,却直接把她软禁在了宫中。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难道就是因为她嫁给了太子吗?
张温清难过的想着,紧紧的缩成一团,突然觉得那些未出阁之前张扬肆意的日子距离自己如此的遥远。
每日入耳的不是太子今日去哪里了,宠幸哪一个妃妾了,就是太子其余妃嫔对自己的嘲笑与挖苦。
也对,无论哪一个侧妃新入宫总会被太子连续宠幸一两个月的,哪里有像她这样的,直接被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夺了风头。
张温清越想越觉得不甘,难道这一辈子都要过着这样的日子吗?
她猛然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门,问:“福临呢?让福临来见我!”
福临是一个小太监,在她入宫时英国公府给她安排的人。
现在太子的心中一心一意的只有那个贱籍的女子,眼睛里还是心里,一丝一毫都没有她的位置。
她必须要想办法除掉那个贱籍女子才行!
自古良贱不通婚,何况太子殿下如此尊贵的身份,又怎能纳良籍女子为妾。
她必须要让陛下给自己做主。
陛下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太子殿下纳一个卑贱的贱籍女子为妾吧。
何况她还听闻,这萧氏还是前户部尚书萧秋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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