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最终还是被动摇了,陆姌走到西烛的身边,抓起西烛那双冰冷的手,苦笑了一番说道“罢了,罢了,算我怕了你,那事我来管。”
西烛立马抬眼看着陆姌,她的眼神中充满着欣喜,问道:“当真”
“当真。你们啊!”陆姌微微点着头,看着西烛,笑着摇了摇头,透露一脸的无奈,她继续说道:“真真是一段孽缘啊。这是天注定的,自然是怎么都抵挡不了,许你们这一世的夫妻,待缘尽时你便来我此销案。”
西烛起身朝着陆姌嗑了一个头道:“谢过掌司。”
“有什么好谢我的,倒不如多照顾好你自己,手这样冰凉。”陆姌扶起来跪在地上的西烛。
她笑了,眉目渐渐舒展开来,她抓住陆姌的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陆姌撩起她额前的头发,说道“这么,还待着我这不肯走了,喻平修可在家等着你,回去晚了可别被其他妖怪拐跑了。”
西烛笑着,说道“没有,只是开心。”
陆姌拍了拍西烛的额头,玩笑道:“傻丫头。”她看着西烛远去的背影,她明白她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就像被人抛弃许久的孩子,给颗糖吃都可以开心大半天。
阿余站在陆姌的身后,说道:“就这样了了吗”
陆姌撑了撑手臂说道:“算是吧。”
“所以我们忙了大半天,全白忙活了。”
“不算,至少我们成了一段姻缘。”陆姌笑着,看着阿余。
阿余笑了一下,别过头去,玩笑道“你以为你是月老啊。”
“今天当了一回。”她翻开虚弥录,轻声念着西烛的判词“离别肠应断,相思骨合销。愁魂若非散,任仗一相招。”她将书合上,闭上眼全身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口中念叨:“了了。”
阿余走上前,拍了拍陆姌的额头,笑道:“这就算好了”
陆姌依旧闭着眼,慵懒的回道:“那你还想这么样,非闹着两人都要生离死别,才安生?”
“不是你一直说,要坚持不管他们这档子的事吗?先前你不是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和我说的吗?
陆姌起身捂住阿余的嘴说“余山宝,闭嘴吧,别老和一个姑娘似的爱翻旧账,该翻篇了。”
阿余摇了摇头看着陆姌,有时候他真的对眼前这只傻狍子毫无一点办法,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啊!”
陆姌别过头,依旧闭着眼,继续说道“喝不喝虚弥茶,是一回事,事情怎么了又是一回事,好坏他们心中皆有定数。喝不喝也全是他们主意,明明可以成全我们便顺水推舟也别给他们瞎掰扯,不是吗”
“是啊!您说的都对。”
“阿余,若是勾陈还在他会怎么样。”
阿余笑了一下,说道:“我师父没你这么烦,他就把茶放在桌上,其他的事前他一概不管,哪像你劳心又劳力。”
陆姌叹了口气,笑了笑:“劳心劳力,吃力又不讨好。”她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我与狼精也该有个了解了。”她往屋外走去,却被阿余叫住:“你要去哪”
“喝喜酒啊!你要不要去”童知听陆姌要出门,以为要出去玩,从屋内跑出来,大喊着:“师父,童知也要去!”
陆姌笑着,说道:“平时叫你,一点响应都没有,一听要出去玩,就立马跑出来。”
阿余被陆姌搞得一头雾水,问道:“喝喜酒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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