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孙幼茗心里不舒服了。
他不就是看那静王长得好看了点,说了几句吗,哥哥这话说出来又是什么意思?好似再说自己、自己是对静王产生了些觊觎心思一样!他是那种人吗?
孙幼茗心里愤愤不悦地想着,但眼神儿却还时不时往谢临身上落去……
他长得可真好,笑起来也好看。
也不知自己未来的夫婿是否有静王殿下容貌的十之二三?……想来该是有的吧,毕竟娘父他们将他那未来夫婿描述得那般优秀。
定了定心神,孙幼茗又高兴了点儿。
孙俊安时不时注意着自家幼弟的神色,见他缓缓收敛了目光,也就放下心来。
花厅里坐了一堆男子,虽说都是父亲兄长,但谢临的身份明显不合适叫两个双儿久留,于是不消片刻,赵清伶与孙幼茗便又被请回了后府内。
彼时白果与卫良阴早就离开了凉亭,卫西洲并不曾差人喊他们,他俩也就不愿去前院给人添麻烦,等赵清伶两人又被丫鬟引着进了后院,卫良阴与白果相识一眼,还是卫良阴懒懒问了一句:“怎么,方才是有什么急事?”
“不晓得。”赵清伶瘪了瘪嘴,在屋里找个垫子坐下,呼了口气冷气才说,“说是找哥哥他们有事,但好像叫去前院也只是在聊天罢了。”
“哦,这样啊。”卫良阴说,“那他们可真是无聊。”
“我们见到了静王殿下。”
蓦地,孙幼茗突然出声道。
白果下意识抬起头来。
孙幼茗看向白果说:“静王殿下是你的准夫婿,你都不需要去前院迎他一下吗?”
白果懵了下:“舅舅不曾喊我前去。”
孙幼茗却酸酸说:“静王殿下很是关心你呢,原本只来将军府小坐本就要走了,结果我不小心说今日是你的生辰,他便立刻留了下来……”
白果眨眨眼:“嗯……是吗?”
孙幼茗看他无知无觉的这幅模样不觉十分来气,质问似地说:“白公子,有这么一位男子这般对你好,你就不懂感恩吗?”
他这话说的不好听,卫良阴一下就炸了:“孙幼茗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知感恩?难不成他对果果好,果果就要奴颜婢膝的去跪舔他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吗?”
孙幼茗撇嘴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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