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傅申的母亲当年救过她一命,便收了他为徒。至于为何甘愿沦于藏剑山庄的奴才,又为何与我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灵香知晓萧琰此人多疑,用人必定是要查清楚的“公子对他人可真冷情,今后可莫要如此待灵香。”灵香嘟着嘴巴,满脸不虞。
萧琰见她竟露出一丝小女儿状,有些欢喜。却只是温和得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只要你乖,自然就好。”
“公子如何安置我?”
“在我身边,不会有任何人能盖过你。”
灵香一脸感动:“我一直误以为公子在戏弄我,谁曾想公子竟如此爱重我。”灵香靠在他怀中,蹭着他的胸。一面偷偷观察萧琰的面色,一面轻啄着男人脖颈。她感觉那里的脉络隐隐跳动着,或许只消一咬牙,所有事情都会结束。但还不是时候。
灵香拉开男人的衣口,双手从萧琰强健的胸肌滑过,绕到了背后,用力抱住他,将自己赤裸的上身全然和他贴靠在了一起。她喘着气,那气息像是化作了一股浓浓得醉意,灼得萧琰也开始失去了控制。
灵香蹭着男人的肉棒,将两人的私处紧紧贴在了一起。萧琰含住了那一方嫩乳,将肉棒又挺进了泛着湿热春水的花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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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是孩童模样,调皮捣蛋得很,与奶娘最亲。明明是很安详无忧的美梦,可到最后却慢慢支离破碎起来。她感觉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抱着她的奶娘也不见了,换成了另一个婆子。她看到她的爹娘在吵闹着什么,嘴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什么话。后面却是漫天的血光,熊熊孽火。
唐晓是被痛醒的,她感觉肚子就像是要被撑破一样,疼得抽筋。她抬了抬手,感觉不仅仅是肚子,哪哪都痛,尤其是下面的私处,已经麻得没有感觉了。她用尽力气翻了个身,浑身疼得直抽着气。看到桌上的水壶后,便踉跄得下了床,却站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唐晓皱了皱眉,爬了过去,扒着桌腿拿到了水壶,随后拼命得往干哑的喉咙里灌水。水只有半壶,却已经足够。胃里开始积起了水,肚子被压得更是疼痛。
她摸了摸肚子,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梦。那时她年纪小,也不过三四岁。记忆本是模糊的,再加上害怕与内疚,竟将自己犯下的错事给忘了。当初自己调皮偷拿了唐门药房的药瓶子,又将药瓶子一股脑儿洒进下人园中的井水中,奶娘一家是第一个误服井中水的,当下一家十口全都当场七窍流血致死。爹娘最后对外将此事瞒下。
奶娘随夫姓傅,傅申怕是奶娘一家的。唐晓又细细想了一番,想起小的时候奶娘有个儿子,比自己大五六岁,小时候还一处玩过。后来却走丢了,不对,好像是去做了学徒。
怕是那小儿来报复了。这样想想,傅申想让自己生不如死,还真是情有可原。自己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原不想是自己造下的孽,可没想到竟要这般还回去。
唐晓摸到下方私处,之前麻得没有知觉,现在慢慢好过些,觉察到有东西堵在阴处。唐晓知道傅申的算盘,可这般太令人难受。她轻轻将手探到下方,摸到一个浸得湿润的木头塞子,她轻轻往外拔出,木塞跟着之前早被抽插出血色的内壁挺动,唐晓被磨得火辣辣疼,只得咬牙忍住。
“啵”得一声,木塞被取出,被唐晓扔在一旁。可里头却没有精水流出,倒是有些许花液。
唐晓想到之前傅申在与自己交合时提起自己甬道过长,宫口难开。遂想到个难言的办法,她开始用手轻轻得蹭起了自己私处的肉珠,之前傅申碰过很多次,她也渐渐知晓了自己的敏感点。经历过漫长的性事,她本不抱什么希望,可不多时花蜜却蜂拥倾泻而下。唐晓有些自嘲得笑了笑。而那花蜜中裹着乳白色的浓精,唐晓皱了皱眉,将放置在桌上的蒜头水壶置于穴口,撒尿一般将流下的精水灌入瓶中,几乎要溢出为止。小腹也渐渐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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