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罗里八嗦,老朱却又哪里理得,提手一推,梨木大椅顿往前翻了过来。
朱慈烨压着椅扶,力道太大,不及收劲,直向前趔跌上去,重重撞在了椅背横顶上。司马天南坐着不稳,一头穿过他裤裆,倒葱栽地。
老朱不等二人有所喘息,戳指至来。
朱慈烨趴在那儿,痛的直捂胸,眼见老朱又来,一时躲避不开,只好把脑袋用力向前一顶,猛地撞上对方下颌。
老朱仰脸朝天,登登澄连退去三步,方才稳住。
瞅到这片刻时机,朱慈烨挺身起来,叉起司马天南双臂,向阶下拖行,可司马天南此时已跟死人没二分别,谁都知道,死人只会下坠,比活人那是要沉的多了,没拖行两步,老朱又已扑来。
朱慈烨此时已管不了那么多,老朱不是一直都围着他么?故而他一定要把司马天南送到阶下,尔后自己上来与老朱周旋,便在这时,已经爬起来了的管家福伯如饿虎一样扑到老朱身上,掐着他的脖颈,疯狂至极。
老朱手不能弯转,在那里左甩右摆,想要把福伯挣脱开去。
朱慈烨从未见福伯这样疯狂,心知他坚持不了太久,忙使出浑身全力拖行。忽闻的砰砰声连,福伯已给老朱甩出直滚到阶下。
便这时刻,朱慈烨拖着司马天南也下了玉阶,忙放下手,过去扶起了福伯。曾老夫人和习娇娇亦也赶将上来,拉起朱慈烨道:“胆儿,随干娘走。”
朱慈烨道:“我不走,除非曾兄他们都没事了。”
曾老夫人心疼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固执,你就算留在了这里,又敌的了那僵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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