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心瞧了眼朱慈烨,道:“张大哥,你与哈巴大叔在这里维持秩序,我和沈夫人下去看一下就上来。”
朱慈烨道:“你们去就是了,这里有我们,应当不打紧。”转目一瞧,见船下的信徒正络绎不绝上来,约摸估计,人数不下百八十人,这些信徒当中,有些是附近岸上的居民,大部则是从钱塘江坐船过来的,现下船只尽毁,正在愁时,听说朱慈烨一行愿意带他们,均都喜之不禁,有几人听说张大胆一行要去杭州,便都恳求顺带他们一起,张大胆宅心仁厚,随即就应承了。
过得些时,荷心、沈珂雪二人从船舱出来,荷心手上拿着一套官服,沈珂雪双手则捧着一只玉箧。
荷心拉过朱慈烨,道:“张大哥,这套官府定是那王歧的,你快试试合不合身。”
朱慈烨脸上一红,道:“妹子别胡闹了,这是官服,大哥怎能轻易穿得,你赶紧放回原处去。”
荷心道:“我的傻哥哥,荷心还正犯愁到了杭州城怎样去瞒过那些地方官,现在好了,待大哥穿上这件官服,相信他们必将识认不出来。”
沈珂雪过来道:“再加上我手上这只玉箧里的东西,必能欺瞒过他们。”
朱慈烨道:“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王歧远在南疆,或许无人能认识他,那殷钦天深得当今皇帝的喜爱,又时常代天出巡,必有不少人见过他,只要哈巴大叔一站出去,不就露馅了。”
沈珂雪道:“这张兄弟不用担心,哈巴大叔深得苗族的易容巫术,稍加装弄一下,定能蒙混过别人的眼睛。”说着又转向小诺一干人道:“留下几个姐妹装扮丫婢,其余的都随我去舱下,那里有好几套差衣,下去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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