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开心,真真是瞌睡来了,有骷髅递上枕头,她写道:“我和你一起进去。”
“我可以拒绝吗?”
阮碗挥挥拳头,指了指地上化成灰只有盔甲的长矛骷髅。
离仔愁成一团,小声的提出反对意见:“可是梅子,守卫查的很严的,你进不去的。”
阮碗露齿一笑,挖了泥巴塞进盔甲里,然后自个穿上盔甲。如此一来,竟然和骷髅的原主,差不多高,但是由于地盘全是泥巴,阮碗走一步就摔一把。
离仔憋着笑,骨头都在抖动。
阮碗瞅瞅离仔,写道:“有法子吗?”
离仔:“”,瞅着阮碗身上的盔甲,离仔咽下去所有的话,无奈的点点头。
穿着盔甲,拿起长矛,当自个是长矛骷髅的阮碗,拎着装吃食的大饭盒,骑在离仔脖子上,时不时用长矛敲敲离仔的腿。
苦逼的离仔,被压弯了腰,几乎是一步一挪到破屋门口,喘着气递给守门的长矛骷髅身上的通行牌,长矛骷髅细细的看了眼,打量压在离仔身上的阮碗,说:“进去吧,嗯,一起进去吧。猴子,莫要欺负的太过,送饭的不好早。”
猴子,是阮碗装扮的长矛骷髅的名字,长矛骷髅套在厚厚的盔甲里,彼此相认靠的是盔甲上的刻印。长矛骷髅,一直追随觋的脚步,由于盔甲上有觋专门的刻印,每一套盔甲都是专属的,所以,长矛骷髅从没想过,还有阮碗这样特色的存在,能套上长矛骷髅的专属盔甲。
已做好被认出准备强行攻进去的阮碗,再一次被幸运之神眷顾,成功的进入了守卫森严的小破屋。
进了屋,阮碗就从离仔背上下来,瞅瞅屋里只有一个被吊着的人,头发遮住脸看不清是谁,阮碗果断的脱下了碍事的盔甲,蹲在地上往下看。
被吊着的人,低头,眼睛和阮碗对视。
哦天,阮碗惊呆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见到的竟然都是熟人。没粗,被吊着的人,正是沈弦。
阮碗熟知的沈弦,高贵优雅,有匪君子,光润玉颜,荣耀秋菊,华茂春风。无论如何,阮碗难以想象沈弦狼狈的时候。
沈弦没有想到,会在困龙阵的针眼,看到阮碗。他定睛的看了阮碗一会,突然笑了,那是难以言喻的喜悦笑容,如破晓的红日,吹皱水面的春风,惊艳了时光,惹得阮碗看呆了眼。
沈弦被阮碗的表情愉悦了,他笑的更开心,放佛自己正在朗月清风中,品一壶茶,竹林青青,暖风遥遥,他轻轻展颜,颠倒众生。破旧的石屋,只因他沈弦一笑,便如光华满屋,蓬壁生辉。
离仔捂着眼,不忍直视。沈弦那一笑,他的心也跟着颤一颤,大魔王竟然笑得跟朵花似的,太恐怖了,他会做噩梦了。
阮碗定定的望着沈弦的笑容,她从笑容中,找到了熟悉的感觉,那是在仙女团,张形系陪她去看昙花的笑容,仅仅是暖暖的一笑,便令阮碗心神动荡,从此挂在心中,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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