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秽的联想让她更加不耐,屁股坐不住地蹭动着,想寻摸之前那根把她伺候得爽了的巨物。段择端茶的手抖了下,水洒出大半,他稳稳地续上,稳稳地送到樊蓠嘴边,舔舔自己侧边的牙齿,稳稳地说:“喝水,啊——”
樊蓠再主动也不得章法,发现自己一时也没办法让那根肉棒插进来,正憋着气,又被迫灌了口茶水,因为这男人对自己态度极好而迅速惯出的娇纵顿时到达顶点,扭着头就是不再喝了,还哼唧着推搡茶杯,导致水洒到了自己脖子里。她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液正沿着锁骨蜿蜒而下,滑落到胸脯上,痒得很,她正要抬手去擦,就感受到了男人异样的视线。嗯?这好像激发了他……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几滴水珠在她身上的走向,最终将视线定在她溢出水泽的唇边,“真的不需要喝水?”
“不喝。”她应得超级理直气壮。
下一刻就被按在了桌子上,双腿被分开,随着黏腻的噗呲水声,男人的肉棒凶狠地肏进来。由于突然的震动,茶杯里的水被哐啷啷地溅起,樊蓠的眉毛和眼睫上都落了几滴,她下意识地偏过头眨了眨眼。段择拿起茶杯将剩下的水吞下,甩开杯子低头来捏住她的下巴吻她,同时将茶水哺过来,这样樊蓠又喜欢了,顺从地接受着。男人的粗喘更重,身下大刀阔斧地插干着她水淋淋的蜜穴,圆桌因此而剧烈作响,她的乳房高频率地甩动出雪白的波浪……她很快再次失神,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是在想,她的穴口一定被撞到泛红肿起来了。
可是,这样好舒服啊。她情不自禁地搂紧他的脖子,挺起白腻的乳房与他结实的胸膛相互挤压,他们贴得这么紧,彼此的温度互相传播,她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热腾腾地舒张着,整个人无法自控地投入这一场有点粗鲁又刺激非常的性爱。
男人将她修长的腿弯曲着压到桌面上,她整个人就以完全奉上的姿态仰躺着,任由他的巨物在腿间进出。那一根肿胀的大家伙,将她柔嫩的穴口撑出一个圆形,每一次它还来不及闭拢就又被顶开。她被这激烈的肏干搞到全身发抖,搂在他颈间的手摸索到他的肩膀用力抱住,偶尔被顶到某些敏感点,她不自觉地就在他肩头抓了一把,“不……哼、嗯……你慢点……”
她爽到了极点,浑身过电似地抽搐,下意识地又哭又叫,但怎么可能真希望男人在这时候慢下来?他也很了解她的性子了,于是充耳不闻地握住她的腰继续狂抽猛干。她高潮连连,花穴的内壁绞得死紧,却还是一再被男人粗壮的肉刃破开插入,深深撞到宫口。又酸又痛,却又有无与伦比的酸麻舒爽,快感让她什么都顾不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身下与男人性器纠缠的肉穴。
她隐约听到有人吵闹着推开了房门,咋咋呼呼地叫着“夏天、夏天”,要不是她还流着口水被钳在男人怀里动弹不得,都想爬起来怼那人一句:“你是知了吗吵死了!”
突然被打扰让段择十分暴躁,飞快地扯过一旁的毯子将樊蓠蒙住,然后瞪着那个去而复返的东西:“你来干什么?”
毛小舞还没回过神来,哆嗦道:“段段段将军……”小夏竟然跟他搞到一起去了!而且还被搞成那样!听见自己来了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入魔了简直。
“出去!”段择没好气地把一只板凳踢过去,有没有眼力见,这女人没穿衣服你就好意思在这看?
凳子砸在门框上四分五裂,毛小舞抱头躲过飞溅的木料,不停地赔礼,但脚下就是没退一步,“这夏天、她……”那女人一看就是晕乎了,您不能仗势抓着人不松手啊。
“赶紧走吧你小子!”曾老板一把拍开他,让人捂住嘴拖走,又挤眉弄眼地给段择留下一句“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然后殷勤地带上门拍着胸口快步走开:天爷哎,原来这位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杀气这么重啊!“哎,那傻小子,别喊了,多亏老娘救了你知不知道?”
房间里,樊蓠娇喘着想到,刚刚那声音,好像是毛小舞啊……“啊!”她被男人抱到床上再次压倒插入,立刻什么都不愿去想了,细长的腿自动分开缠到他的腰上。
就是小舞也不能坏人好事啊,她正享受着如同美妙幻境一般的快乐呢,不想跟他说话,让他自己玩去吧,她这边正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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