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希望能和黄桦吵架,只可惜黄桦不吵,黄桦他什么也不说,苦也不说,痛也不说,深夜失眠辗转反侧的无助也不说。
姜启大脑一片混乱,拿着车钥匙出门,临走前给前台说:“房间麻烦给我们预留一周的,今天暂时不用打扫卫生,钱我转过去了。”
他开着车的时候才终于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焦灼,一路风驰电掣一般开到汽车站,姜启看了眼时间,离首班车出发还差三分钟。
姜启拔腿就往车站里冲,准备发车的首班车已经发动了,只等时间一到就出发。姜启心急如焚,一个转眼却在候车厅角落的座位里看到扶着行李箱望着他的黄桦。
黄桦看起来要哭了,他又是伤心又是心虚地望着姜启,空荡荡没什么人的候车厅里两人对望十数秒,最后是姜启抬脚朝他走了过去。
“走吧,先吃点早饭。”姜启伸手拿过黄桦的行李箱。
黄桦坐在原位没动,他依然望着姜启,眼眶里的眼泪晃啊晃,晃得姜启的心也软成一滩水。
“对不起。”黄桦说。他的眼泪滚落下来,顺着下巴落在衣襟。
几乎是同一时刻,姜启一把将黄桦按进自己怀里,他的手臂挡在黄桦眼前,感受着黄桦的眼泪。
“伤心就哭一会儿,哭完了就去吃东西,好吗?”
……部分
姜启啃噬黄桦的锁骨,突出来的精巧的一块骨头被姜启反复亲吻,黄桦又痛又痒,泄出一声嘤咛。
黄桦的乳头被姜启反复揉捏,因为这几天使用频繁,好像总有点肿,还没怎么弄就已经颤巍巍挺立着,勾引人去蹂躏他似的。
姜启从床头柜夹着安全套和润滑剂随手扔在一旁,然后骑在黄桦身上换衣服,他脱了上衣,黄桦望着他搓衣板似的腹肌,难耐地吞了口口水,姜启不禁笑出声来。
黄桦羞愧难当,被姜启抱在怀里揉捏,薄薄的肩胛骨像是要被捏碎了,黄桦是脆弱的水晶人儿,姜启碰一下就觉得心旌摇曳。
姜启用手指给黄桦扩张。润滑剂黏糊糊的声音和甜腻腻的香味交织在一起,但都没有姜启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来得浓烈。黄桦被这样的气息包裹,他全然袒露出最初的单纯。
挺身进入时黄桦的脖子仰起,像被猎捕的动物送上自己的喉头。姜启毫不犹豫地含住,在脆弱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牙印。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喘息之间还能听见楼下院子里大声播放视频的声音。他们好像暴露在众人面前,又好像没有,黄桦紧张而大胆,配合姜启的时候比以往更加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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