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勾缠在姜启精壮结实的腰上,随着上下颠簸而晃动,黄桦白花花的大腿肉像波浪一样晃动,姜启眼睛都要花了,他抓住黄桦的脚腕,将他的腿朝两边分开,黄桦主动极了,甚至自己也抱着自己的膝弯,方便姜启肏弄。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直到凌晨才算停止,姜启射了两次,黄桦浑身都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游鱼。
第24章 二十四
黄桦哭了很长时间,小小的汽车站候车厅里的人来了又走了,车站里安静下来以后,黄桦才终于抬起头来。
姜启站着,黄桦坐着,他仰头望着姜启,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两只摆着尾巴的金鱼。黄桦的眼角有些上挑,平时看着觉得俏皮,现在看着就觉得妩媚而可怜,姜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喉头发紧,对着黄桦他总有许多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我给你擦擦。”姜启哑声说,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在黄桦脸上没有章法地擦了几下。
黄桦伸手接过纸巾擤鼻涕,他鼻头也红着,说不尽有多少委屈和伤心。姜启觉得他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给自己听了,他湿漉漉的手臂就是这些沉重的故事。
黄桦缓过神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一步一挪走到姜启面前。姜启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揽着他的腰,带着他离开了车站。
黄桦坐到车上以后还木木呆呆的,姜启倾身过去给他系安全带,黄桦突然抓住他的手臂,问:“不骂我吗?不气我吗?”
姜启顿了一下,把安全带给他扣好,然后坐回驾驶座,沉默一瞬,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拿出一瓶水给黄桦拧开,说:“先喝点水。”
黄桦接过水,却并没有喝,他依然执拗地问姜启:“为什么不骂我?”
姜启转向黄桦,他看着他,黄桦无法跟他对视,很快避开了目光。分明是他挑起的话题,但姜启不开口,好像才更让他安心。
姜启发觉黄桦心里背负着极为沉重的心理压力,他一定要有回应的情绪,才会感到安心,而这种情绪是好是坏,是积极还是颓唐都不重要,黄桦太需要回应了,回应对他来说,要比答案本身更重要。而这个回应是黄桦自己给自己的审判,他的自我厌弃与纠结远远超出姜启的设想。
“我为什么要骂你?黄桦。”
姜启没有安慰他,也没有敷衍他,更不会因此就坡下驴大发雷霆,他只是平静地问黄桦这个问题,等待黄桦自己的回答。
“因为我走了,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黄桦抱着水瓶,低着头嗫喏道。
他说完这话,又抬起头来迫切地看着姜启,他问姜启是不是失望,可眼里分明在说希望姜启不要失望。他小心翼翼,在等待自己对自己的审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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