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走,既然刚才录音机响了,那就证明刚才一定有人在这。
门口突然有响声,她快速躲起来,做出防备动作。听着声音,马上就要由堂屋出来了,她等待着时机,准备一击搞定。
还查一步出后门,那人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摒住呼吸,难道对方察觉了?
“许诺?”
一声熟悉的喊声,许诺有点愣,从隐蔽处走出来,看到时初正站在门口。她诧异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没有回答,眼睛先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才说:“我,担心你。”
有暖流从心间跑过,许诺望着他,他的眼睛直直的,神情有点焦急,汗水湿了白衬衣,头发也凌乱了不少,看起来有点狼狈。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说实话,这个村子真的是非常偏,而且一路上有好几个岔路口,她要是没有那张地图,完全找不到这来。而一路上,她肯定,没有人跟着。
“秘密。”时初卖了个关子,走上前,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转移话题,问她:“发现什么没有?”
许诺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这个院子刚才一定有过人。她猜想,这地方应该会有地下通道或地窖。
于是,两人便很有默契的一起在整个院里寻找。
许诺眨了眨眼睛,望着被时初紧拉的手,有点哭笑不得,这让她怎么找?
“你跟着,我来找就行。”看着她的为难,时初提出了可行性建议。再把许诺拉近了点,手也捏紧了点。
许诺笑着,用另一只手去拉他,好气的说:“好了,小蝴蝶还没找到,他们的计划可能被打乱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他们的踪迹才行。放心,只要一有危险,我就往你那里跑,觉不强出头。”
时初这才犹犹豫豫的放开手,许诺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别担心。
许诺站在厕所里,表情有点七上八下。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个假厕所。
这下面埋的是一个大缸,有盖子盖着,下面是空的,要下去才知道。
下面是一条非常狭窄的地道,这条通道非常老旧,像是以前抗战时挖的。有很多岔路,不知道可以通往哪里。
许诺一时拿不定主意,时初却想都没想,就拉着她朝其中的一个岔道上走去。
许诺在后面跟着,他时不时的回头,望着她,然后又回头在前面开路。这个背影让她有点恍然,让她以为,他们以前一直这么互相信任着,一直这么相互喜欢着。可是,有些事,他终究是不信任她的。
这条岔道有点远,他们走得非常快,也用了十五分钟以上。
上面的出口被堵住了,许诺和时初却惊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焦急。从洞口传进来的血腥味非常浓重,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
时初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洞口。
刚上去,就看到一个人倒在血泊里,是个女人,年纪不小。许诺被时初拉上来,一眼就认出倒在血泊里的人,是福利院的职工。
许诺蹲下来查看,心口的几刀插得非常深,没有可见的其他外在伤,估计是锐器导致失血过多而死。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手机钱财包包,一样都没有。
“已经出村了。”时初打开院门,站在门口说。许诺走过去,往外望,这是村上一块较高的地势,从这里看下去,村子的情况一览无余,进村的路更是完全在视野范围内。
他们的人很快到了这里,凶手做得非常细致,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屋子里有很厚的灰,这个房子很久没人住了。出现最多的是死者的痕迹,凶手和小月的痕迹基本勘察不到。
回来后,许诺首先查看的是福利院职工的资料。
吴心萌收集得非常仔细,连院长的资料都细致的收集过来了。她扬了扬嘴角,心口却有点五味杂陈。或许,等一切尘埃落定,她会把发生的事,第一个告诉她。
福利院总共有五个职工,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孩子,可以说是非常累了。
现在的社会,也可想而知,前几年,丁克家庭非常流行,生育观念与时俱进,很多人都选择不要孩子,或少生孩子,愿意领养的就更少了。
这些孩子,大多是身体有点缺陷的,或者父母双亡而无监护人的。
被过河拆桥而死的职工叫刘梅,53岁,离异,一年前,女儿的心脏病复发,情况非常严重,还没完全治好,女儿就突然失踪了。
但据其他的职工说,女儿失踪后,她非常淡定,既没有到处寻找,也没有选择报警。
非常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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