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人已遠,徒留老三一张黑脸站在原地发呆:大哥这人连跟他们同去靖丰逛窑子都提不起劲,就算花魁娘子温柔小意,极尽逢迎,次日他还是冷冷淡淡,可有可无的样子。
他们暗地里总在揣测到底得是个何等姿容的仙女才能入他的双眼,这要求也忒高了些!咋个今日突然就来了兴致?
说来好笑,明明他是年纪最小的,却做了这群山匪的寨主。
两年前他从康平城去靖丰时路过薄刀岭,他们哼哼哈嘿地蹿出树林,拦路打劫。
彼时他正烦躁非常,积了一肚子火气,一番下狠手的胖揍,打得他们是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老二老四倒是精鬼伶俐,当即跪地求饶,甘愿让他做寨主。
殷瀛洲本就孑然一身,飘荡无定,想着还是得先有个落脚的地方,便跟着他们上了山。
他定了严格细致的寨规,设下许多陷阱机关,又重新整合山寨防务,开辟出演武场、兵器库,备了元戎弩,简易投石机和大量滚木雷石猛火油,去岁年中还斥重金从黑市购置四门火炮,交由专人把守。
下山“干活”、玩乐之余,岗亭哨所林立,众人日夜警备,操练不休,不过半年,这群乌合之众的面目就焕然一新。
冬日闲来无事,殷瀛洲将元戎弩的机括琢磨改进了一番,由原先的矢八寸,一弩十矢,改为矢十寸,一弩二十矢,射程长达八百步,再配上精铁锻制,箭头带倒刺和血槽的三棱矢,威力遠胜旧弩,奈何此等箭矢造价不低,工艺繁复,无法海量锻造。但仅用常见的锥形矢,相隔几百步亦能穿透树干,不可小觑。
整个薄刀岭人壮马肥,俨然一个滴水不漏的小型军寨,再凭地势天险,轻易难以攻打上来。
殷瀛洲脚步不穏地踹开房门,暗黑的屋内没有一丝风。
女孩儿手脚都被捆住,早已送到他的榻上,细弱的哭声从榻角传来,丝丝撩拨他的神智。
喝下去的金斗泉在胸腹间化成了烈焰,烧得他眼前模糊。
女孩儿缩在床角颤颤发抖,在他摸到脚踝的瞬间,像是惧意终于爆发,尖声哭叫着求他,求他放了她。
可殷瀛洲置若罔闻,一只手便制住她的挣扎,几下就剥光了她。
似乎嫌她的腿被捆着委实碍事,殷瀛洲粗鲁地扯开绳子,强行掰开两条细腿,环在腰后,复又压在了她身上。
掌下肌肤是如此光洁细软,触手所及,冰肌玉骨,柔润滑腻。
少女体息甜津津的,清新干净,如三月的夜风,挟来若有若无的花香。
肆意揉捏中,身下的人迷路小猫那般无助可怜地哀叫和泣吟,她的两条小胳膊被捆在头顶,娇娇地哭着,求着,暴风雨中摧折的花儿也似,可这份柔弱并不能给她带来他的怜惜,反而只会让她被欺负得更狠。
——催着男人弄坏她。
殷瀛洲在她身上吮吻啮咬,迷蒙地想,她这身皮子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不愧是富贵人家千娇百宠滋养浇灌出的鲜花儿,不知她的脸生的如何,光是这具身子已价值千金。
一对奶子虽不是很大,一只手便能攥住,可挺翘圆润,蜜桃般诱惑着饥渴的唇舌。
乳晕又嫩又小,花芽样的奶头叫他随意拧捏几下即紧绷着挺立,硬硬地顶在掌心。
纵使殷瀛洲从不屑于亲吻女人胸乳,也禁不住诱惑,叼着一点娇嫩乳珠,唇舌吸咬拉扯间,全是女儿家娇软甜美的滋味。
男人钟爱奶子,原本天经地义。
女孩儿从未经历这般可怕对待,在他含住乳尖狠狠嘬吸时,既惊惧又舒爽地尖泣了声。
呜呜呜……奶儿让这个陌生男人揉搓得生疼,奶尖儿柔酥酥的湿痒,一阵阵的酸麻在四肢百骸游动,身子也奇怪地软了,连蹬踹反抗的力气都失去大半。
毫无一丝光线的屋里,男女交叠的身体隐隐散出了蓝莹莹的光晕,像茫茫深海里的无底漩涡,直拉扯着两人一起堕进去,堕到最深处。
——至少在此刻,能让他从无望的等待和找寻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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