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尚且没有说完,然而秦墨言已然不想再听,命人把人拖走,非但如此甚至下令要将南城所有守卫问罪。
失职可大可小,小了论不过挨些军棍 ,大了论却可以斩首示众,如何处置全看情节严重以及——上位者的心情。
羌弋王逃走,这明显不是小事,而秦墨言的心情——即便隔的远了那卫兵也可以感受到怒气。
“饶命,饶命啊陛下,今日城南也是依照您的命令掉兵城西才兵力不足啊,陛下——陛下——”
求饶的声音由近及远很快就没了声息。
秦墨言用染了血的剑尖挑起秦玺的下巴,冷然道:
“背叛孤?”他语气很淡,却掩盖不住深深的寒意,说着它嘴角还勾起了笑意:
“想和弋戈双宿双栖摆脱孤?”疑问的语气,但陈述的是他认定的事实:
“然而人家只是拿你当诱饵,迷惑孤的视线,自己先一步逃了呢。”
秦玺垂下眼眸,其实早在弋影带她来到城门下,她就有了预感,是以她只是看着这一场闹剧,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未尝出手。
对于羌弋,虽然听弋戈说了许多,但是丝毫没有熟悉的感觉,能让她觉得亲切的一直是大宇比如这九安城。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秦墨言拿链子栓住她的手腕,随后冷笑着翻身上马,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打马而出。
秦玺虽身怀武艺,但是毕竟没有记忆,并不能融会贯通,加之自见了秦墨言,脑海里就一片混乱,身体更是本能的僵硬。
秦墨言策马疾驰,走的急秦玺没能反应过来,直接倒在地上被拖行了好几米。
跟随在马后若是能一直跟着倒也罢了若是摔倒了就只能被一路拖行,再想起身可不容易。
她努力的想要起身,但是向前的拉力让她无法着力,地面摩擦着肌肤,她只能不停的翻腾挣扎以期有一个好受点的姿势,最终让自己背部着地。
“呲呲”
的声音由于拖行不绝于耳,她期初感觉疼痛,再后来渐渐麻木,而马背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仿佛当着只是拖拽了一个物件。
周围的人都惊呼着退散,对着这一人一马指指点点。
一片嘈杂,又热又渴。
仿佛看见一个瘦弱的孩童跪伏在街上被人鞭打指点,而有个男人如天神一般降临,救了她。
从此——纠葛不休。
“把它叼回来!”那人握着苹果抚摸她的头。
“阿玺这是你的选择——”
一个个破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你闪过。
关于秦墨言,关于弋戈——
痛到极致的她忽然低低笑出声来,谁也不欠,如此当真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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