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我见闫至阳盯着那户人家的大门,便忍不住问道。
”这户,就是张大哥说的那个,儿子考上清华,家里顺风顺水的那家。”闫至阳冷笑道:”八成就是他干的。”
我翻了翻白眼:”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家的人干的?你总不能上去问问,喂,张大哥家的铜人是你埋的吗?你小子很叼啊!你说,他能承认么?”
闫至阳冷哼道:”他承不承认没关系,我能看出他心里所想。”
闫至阳这一提,我倒是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这货确实很叼,别人怎么想,看看人的眼睛就能看出个所以然。这特么简直是穿透灵魂的犀利啊。
我正感叹着,见闫至阳已经上前去敲门了。此时,我听到门后一阵狗吠声传来。里面有男人问话声传来:”谁啊?!”
随着喊声,门开了,一只土狗先冲了出来,冲着我俩汪汪狂吠。妞妞在一旁不乐意了,卯足了劲儿汪汪两声吼了回去。土狗一看,我靠,对方比自个儿体型庞大,嗓门儿洪亮,便立即夹着尾巴溜到一旁去了。
狗钻门里后,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男的,有点其貌不扬,瘦巴巴的模样,满脸皱纹,似乎是个大烟鬼,身上一股烟味,说话牙一呲,一口大黄牙:”你们找谁?”
闫至阳也不多说话,只是将手中一只铜人递了过去:”这个认识吧?”
那中年男人吃了一惊,一时间没说话。
闫至阳继续说道:”奇怪我怎么找到的是么?你下邪术害人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张家夫妇的事情我也能通晓个来龙去脉。好自为之吧,等我抓到另一个害人的,再来找你算账。”
此时,中年男人已经面如土色:”你们到底是谁?”
闫至阳冷笑道:”别打什么歪主意,也不用知道我们是谁。只要记得,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做下的事儿,总有报应的一天。”
闫至阳说完后,很拽地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立即跟上,然后偷眼看了一眼那男人,见他脸色如土,双腿似乎在不住地发颤。
我心中好笑,心想有胆儿作死你没胆儿担责任啊。等出了村子,上了车,我问闫至阳这十八铜人,要怎么处理?毕竟是邪术诅咒工具,带着到处跑也不咋合适吧。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会处理。这些铜人多半是坟墓里偷出来的东西。”闫至阳说道。
我见他这么说了,也便不再多问。车子往来时路来回去,我又开始犯困。路上,倒是收到陈清姿的一则信息:”豆芽,你现在哪儿呢?!家里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我一看这语气就懒得回复,于是将手机丢到一旁。但回忆了一下陈清姿扭耳朵的力道,我撇了撇嘴,还是将手机捡起来给她回复了一句:”在医院呢,忙着,先不说了。”
回完之后,将手机再度放在一旁。闫至阳将我的动作和神情尽收眼底,忍不住笑问道:”韩笑,你这是跟谁发短信呢,看你一脸痛苦神色,就跟喝了一碗中药一样。”
”唉,一个特别凶狠的猪婆。”我啧啧说道。转念一想,闫少这货武功高手,不如请教几招能对付猪婆的招式。这省得以后她一个不爽了就打我,我特么还打不过她,这也太怂了这。
于是我呵呵凑过去:”总裁哥,你身手不错啊,改天教我几招?”
闫至阳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你不会功夫?”
”我哪儿会啊我。不过我身体素质还不错。”我笑道:”改天教我几招。”
”可以。”闫至阳说道:”等我们家的会开完了,我就教你,并送你回苏州。”
我一听这家族大会,立即来了兴趣:”闫少爷,你家这么大阵势,到底干啥的?你说祖上是给爱新觉罗家族看守皇陵的,这守陵人都干点什么?天天呆在皇陵里?”
闫至阳冷哼一声:”守陵人要做的事情很多,哪儿会天天闲着。而且,也只是在现代这个太平年代,敢盗取皇陵的人才慢慢少了。在满清后期到民国,盗墓的军阀,民间盗墓贼,比比皆是。而我们的职责,就是守好陵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