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是听母亲说的陆曜来了温家,正在书房里跟父亲谈话。
立刻赶到前厅,看到了刚走出书房的陆曜。
陆曜上身浅灰色衬衣,下身黑色西裤,手里还拎着西服外套,很明显,他是从北城赶过来的,因为南方城市五月已快进入夏季,湘城比北城气温高很多。
出了前厅,温言问他:“你都跟我爸说了什么?”
陆曜始终注视着她,此刻他才体会到“几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感觉,才几天没见她,就想的厉害,“瘦了,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都跟我爸说了什么!”
瞧见她这副气势冲冲的模样,陆曜抿唇笑了笑,“这么生气?怕我跟你爸说你知道我就是当年那个强奸你的男人后,立刻就把我给甩了?”
温言逼视着他:“你告诉我爸了?”
“我要是告诉了你爸,你觉得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这样质问我?”趁她不注意,想抬手揉了下她的头,看到她嫌弃的向后退,手落在了半空中,陆曜收回手,拇指搓揉着中指指腹,压制着胸腔的那股火:“这么嫌弃我?以前被我操的时候怎么不躲?”
大白天,还是在温家,他竟又提那种事,温言恼羞成怒,“我告诉你陆曜,你别逼我。”
“这句话应该我跟你说。”陆曜眼神淡漠,眼底毫无波澜,“别逼我再当一次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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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保时捷缓缓行驶在马路上,陆曜开着车,袖口挽置小臂处,车窗半开,因为他在不停的吸着烟。
副驾驶上的温言从上了车后就没看过他一眼,视线始终看向前方。
终于,四十分钟后,车子抵达那家湘城有名的江南菜馆。
“还记得这里吗?这是你第一次请我吃饭的地方。”见她始终不扭头,陆曜俯身过去帮她解安全带,“不至于一直这样板着脸,我只是让你陪我吃顿饭,又不是让你陪我睡。”
温言立刻推开他手,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陆曜下车走在她后面,唇边泛着讽笑,笑自己看到这女人一张冷脸,竟然会有种立刻将她摁在身下一顿爆操,把她操的服服帖帖,再不敢对自己这样冷脸。
他确实能那样做,但他怕,怕那样做了后,别说是一起吃饭,恐怕想再见到她都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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