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研肖指尖轻轻点在扶手上,这和他设想的一样。
“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个,我现在的身份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严屹立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左手及那副弱不禁风的孱弱身板,拧眉犹豫下。“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很难完成任务。”
“可除了我以外,你们还有谁比我更容易打消他们的怀疑吗?”程研肖大方起身转一圈,宽松的奶白色毛衣在空气里晃动,隐约露出一截窄细的腰。“你能想像有这样的卧底吗?”
“不能。”严屹立指了指他打着石膏的左手,提出非常实际的问题,“但你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制毒?想当‘厨师’也需要经他们考验才行,你确定单手就可以做?”
这要换了以前,程研肖二话不说就把石膏给卸了。
但现在的身体却完全做不了这等高强度的事,别说他身边跟着三位时刻紧迫盯人的‘告密者’,就是真拆了石膏,估计这手也使不上劲。
程研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是位脆弱的伤残人志。
他无语凝噎的看打着石膏的左手半晌,实在想不出可以解决的方法,只能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问道,“你们安排了谁?”
“王志俊。”
“他?”程研肖表情有些怪异,“老王的独苗苗?老王也同意?”
“我们这一组的人黑鹗几乎都见过了,只能调老王那边的人。”严屹立深深吸一口气,公事暂停,私事紧跟。他双眼不错的看着程研肖,“你打算在市呆多久?”
程研肖回市是为了祭奠家人,被问及停留时间,鸦羽般的睫毛不由微微抖了下,道,“等明天去祭拜了爸妈他们就回去了。”
“不能留在这里吗?”严屹立忍不住拉过程研肖的手,眼含希翼看他。“你的工作,你的朋友都在市,不能留下吗?”
程研肖感概的拍了拍严屹立的手背,将手从他掌心轻轻抽出。“我以怎么样的身份留下来?”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安排。”严屹立急切保证。“你一直以来的目标不都想把秃鹰一伙绳之以法吗?我们现在已经成功一半了!你难道……”
“我没打算放弃。”程研肖截断严屹立的话,对着他无奈挥了挥打着石膏的左手,“只是工作再忙,你也得给我婚假和病假才行。我现在的状态连去卧底都不行。”
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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