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
齐大夫:…………
傅宁:“我没什么大事,还是……”
谢钧:“你我说了都不算,先让大夫看了!”
齐大夫一看这场面,也不要多话了,上去就扶着病人:“这位爷,还是先让在下复查一下吧。”
傅宁被谢钧刚刚那声吼得也有些莫名的火大,本是不情不愿的,但是那大夫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捏了一把劲,傅宁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便默默的顺着他的搀扶,缓缓的俯卧回床上。
谢钧站在一旁,看着大夫将他衣服一层层脱开来,露出青紫交错的背部,心里莫名的一抽,大夫轻轻按捏了几处,一边按一问傅宁痛不痛,傅宁原是忍着不想说痛,可是架不住这大夫的手劲,终于轻声“啊“了一声。
谢钧:“大夫……”
齐大夫:“无妨,大概是我手重。”
谢钧:……
齐大夫又看了一下脉象,便打开药箱,突然扭头对一直盯着的谢钧说:“谢老板,还要劳烦你去楼下打一些温水来,我要给这位爷清洗一下伤处,再抹一下药膏。”
谢钧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转身出了房间。
自从这齐大夫来了之后,傅宁到是没有再说让谢钧帮他打电话,涂完药膏,齐大夫又留下一副药方,嘱咐了两句,便提了药箱告辞了。
谢钧送人出了门,翟欧铃端了碗粥上了楼,看到傅宁正侧躺在床上:”宁少爷,你饿了吧?我煮了点粥,你先吃一点?“
傅宁看着眼前的女子,想起来那日在茶馆里,杜家少爷好像唤她“谢太太”?
这是,谢钧的妻子?
翟欧铃:“宁少爷?”
傅宁:“谢谢,我不饿。”
傅宁的口气淡淡的还有些冷,翟欧铃端着粥有些尴尬,正在犹豫是放下还是拿走,身后伸过一只手将她手中的碗接了过来。
谢钧:“我来吧,你去忙。”
翟欧铃看看谢钧,又看了一眼傅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出了房间。
谢钧端着碗,走到床边坐下,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粥放在唇边吹了吹,便递到傅宁嘴边:“刚好,不烫,吃一点。”
傅宁看着他,又看看粥,没说话也没张口。
谢钧一直举着手,两个人僵持了半天,傅宁终于抬手接过他手中的勺子,这才吃了一勺,谢钧也没坚持,便拿着碗,让他自己拿勺,吃了十来口,一碗粥快见了底,傅宁的手显然痛了,勺子往碗里一放:“可以了。”
谢钧这才作罢,傅宁见他一声不吭的又要走,只好说道:“这次多谢谢老板相救,不过还是请谢老板通知一下暮云阁,毕竟萍水相逢,不好多打扰。”
“宁少尽管养伤,我自会通知贵府。“
谢钧不知道为何会憋了一肚子的无名之火下了楼,若说之前和傅宁都非近距离相处,茶楼面对面论茶论道也是带着些生疏,码头上那番争斗让他更清楚傅宁不可能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可是从昨天他受伤,到他发烧胡语,到今天这种刻意的疏离感,都让谢钧心里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那病中倔强,那个眼神,太像了……
翟欧铃刚挂断一通电话,对着还在愣神憋气的谢钧说道:“柜上说,君山银针到了。”
谢钧眼前一亮:“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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