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何穗认出来,江子骞也认出来了,他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低声问:“娘子,他们要干什么呀?”
“跟我们做一样的事儿,嘘,别说话了。”何穗低语。
何冬生猴急地把蔡秀按在墙壁上,让她翘起屁股,蔡秀一边照做,一边说:“这个时辰了,应当没人起夜吧。”
“是哩,他们一家白天g活,睡得沉也睡得早,兰儿又一向不起夜的,我们快些来吧,你屁股再翘高点。”何冬生说着,又闷哼一声,性器入了蔡秀的身体,说话的声音立刻泛起血色,“这小穴儿b起刚成婚时真是松垮不少……”
蔡秀听了这话不高兴,“你什么意思?嫌我松,不能让你快活?”
“我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而已,你再松也是我婆娘,我哪里嫌你了?我要真嫌你,怎会时常与你快活?早学着别人去找女人了。”
蔡秀软着嗓音哼了一声,显是被何冬生剧烈撞击着,声音碎了一地,“你们男人,就会花言巧语……哎哟,宫口都要被你撞开咯,你可慢一些轻一些,啊啊嗯……”
对面的活色生香刺激着柴房里的两人,何穗极力隐忍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江子骞傻里傻气,竟是呵呵傻笑了两声,幸好蔡秀两口子十分疯狂,压根没听到。
江子骞没有继续抽插,而是弯腰将手伸进何穗的衣裳里。
初夏穿的少,手轻而易举便捏住两团白软,因弯着身子,奶子垂着显得更大,江子骞将奶子托在手心里玩,上上下下乐此不彼,可他高兴了,何穗却十分不快活。
性器还在甬道内,不远处是浪荡淫靡的呻吟和撞击,身心逐渐受着煎熬,她不敢说话,江子骞不懂隐藏,万一突然喊起来,那在场的几人怕是都恨不得钻地缝!
渐渐的,何穗实在忍不住了,淫水因着受了刺激而疯狂流淌,一滴两滴,从两人湿漉漉的交合e处滑落在地,被撑开的甬道内像是爬进了千万的蚂蚁,又痒又麻,何穗轻声哼着,自己驾驭着身子往后,让花穴口一点点吞噬性器,等包裹到根部后,身体再缓缓往前移动,让性器一点点从甬道内抽出来。
这滋味缓慢却深刻,何穗舒服得眯起眼睛,细细品味其中的感觉。
“嗯嗯,死鬼你再用些力啊,怎的越发慢了?快些快些,道儿里没什么感觉了!”蔡秀最开始还挺舒服,但不多时何冬生的体力便跟不上了,他开始得过猛,狠劲在头上用完了,此时还没s便有些不动。
蔡秀催促几句也不见何冬生使力,有些不快,回头瞧见何冬生累得喘气,可自己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嘴上说着不想被何冬生嫌弃,可实际上心里反而有些嫌弃何冬生,他年轻时一晚上能g爽自己好些次,如今人到中年,因懒散和发福,养了一身肥膘,虽每每猴急着想要,和很难让自己真的好好快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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