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哎哟,没力了。”何冬生终于不动,整个上半身一下子趴在蔡秀身上,差点把蔡秀压到地上去。
蔡秀低声怒骂:“要死啦你!我还一次都没爽到哩,快来,用用手和嘴,好歹让我泄一回身子。”她骂着,何冬生却没动,便又忍不住抱怨,“你真是不如你弟弟,有一回我夜里偷偷去听,你弟可是将爱莲日得哭喊了呢,想必是快活极了!”
何冬生不等她说完就抽了性器,骂道:“你个婆娘再说老子不如别人的话,老子现在便是撕烂了你的嘴!”
没有哪个男人爱听这些话,蔡秀平日里虽泼辣,但家里地位到底在何冬生之下,此时也是欲求不满一时说了胡话,被吼两句,她也有些害怕,转过身抱上去,“我也就是瞎说,何秋生我哪里看得上,我们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我身体心里可只有你一人哩……”
何冬生闷着没出声,许是被蔡秀那些话刺激到了,突的蹲下身将蔡秀一条腿扛在肩上,张嘴便将她湿淋淋的穴儿给含住了,到底是多年的夫妻,蔡秀哪里敏感何冬生再清楚不过,三两下便将蔡秀舔得靠在墙上一阵“哎哟”,她舒服得发颤,闭眼不断浪叫。
江子骞很快便学到了,也猛地抽出性器,正缓慢蠕动找酥爽的何穗皱起眉头,可很快的她便张了嘴,舒服得叹气。
江子骞也蹲下了身子,低着脑袋在她花穴上不断舔舐,他舔着,还伸了手指去摸花蜜豆,何穗忙将粉唇咬住,可暧昧的声音还是从嘴角滑出来。
带着小小颗粒层次的舌尖舔弄着柔软的花穴,所有的敏感都被激活,轻轻一下便是淫水泛滥,更别说江子骞一边舔,还一边用牙齿轻磨着阴唇和蜜豆,何穗两条腿软得恨不得跪在地上。
“……到了到了,再用力些吸……”蔡秀气息很粗,何冬生听了便更是卖力,不几下,蔡秀一边喊一边喘气,终于泄了身子。
她太爽了,但也记着方才说错话,于是不等身体缓过来,见何冬生起身后,便直接蹲下身将那早已软掉的性器塞进嘴里吞吐起来。
“呼……你这婆娘,嘴巴平时骂人厉害不说,g这事儿也是厉害得很。”何冬生赞着,专心享受起来。
何穗几乎是与蔡秀一同泄了身子,她稍稍缓了会儿,还未直起身,江子骞却拍了拍她,小声说:“娘子,我也想像他们一样。”
何穗有些犹豫,但很快就蹲了下来。
她不能厚此薄彼,只伺候恢复神智的江子骞。
江子骞性器上有淡淡的咸味,但一点都不腥,那是她甬道里的味道。
何穗嘴小,性器在她嘴里渐渐有反应,从变y勃起,到越发粗大,她嘴巴根本包不住,性器直接退出来,只余一个龟头在嘴里。①⒏déVī(18d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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