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特意收拾了一下行头的隗士谙更显得俊俏了,丝毫不见那日差点淹死在长京湖的狼狈。
跟随弥琯入园的隗士谙见到白岐后大大方方的拱手行个问候礼。
“亓官大人。”
“既知晓本官的身份,何故来?”白岐调侃。
“本官恶名天下皆知,仇人可以围着京城排几圈,你明目张胆的入了本官的园子不怕被殃及鱼池?”
“亓官大人于在下有恩,若在下因畏于世俗蜚语而知恩不报,岂不是小人的行径?”隗士谙笑道。
“你倒有趣。”白上神似乎被愉悦了。
“坐吧。”
隗士谙落座,园中下人快速奉上茶点,然后退后守在左右。
雍世王府。
闾丘恭昱站在府内院中来回踱步,似乎在愁苦着什么。
秦冕撩着袍子坐在屋顶剥着橘子,百无聊赖的盯着底下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的好友。
“你急什么?”秦冕问。
“即使你真破不了案,抓不着真凶,皇上也不至于真砍了你啊。”
闾丘恭昱抬头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被秦太尉关禁闭了吗?”
“我爹和庞丞相又斗起来了,暂时抽不出时间管教我。”秦冕笑道。
若搁在平日闾丘恭昱肯定调侃几句,但此时他却毫无兴致。
思索良久,他似下了决定一样命令,“来人,备马车。”
秦冕扔掉橘子皮纵身飞下屋顶,“去哪?”
“馨荣园。”闾丘恭昱道。
不管是谁设的局,他现在再想抽身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唯一的法子便是抓到凶手弄清楚一切。
馨荣园。
隗士谙是个很善谈的人,而且因身份的原因自幼游走在江湖中,去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很多的事情,侃侃而谈时既不会显得聒噪也不会叫人无聊。
一番交谈后,白岐不得不承认隗士谙是个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的人,而且是个天生的商人。
用个流行词来形容,一个集优雅和流氓于一身的腹黑绅士。
二人正‘相谈甚欢’时,弥琯来了,小声请示,“大人,雍世王来见。”
白上神挑眉,抬头看了眼天。
什么日子?
今天的客人是商量好组团来的吧
隗士谙是个懂进退的人,见状,于是起身打算拜别,“今日叨扰大人了,时间已不早在下就此拜别,若有机会再来拜见。”
白岐颔首,弥琯当即上前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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